賀嚴服下解藥,休養了三天左右,他的雙腿便恢復如初,與常人無異了。
在龍鄲暗中策劃,讓人去暗殺龍瀛時,賀嚴趁着他不注意,偷偷地掌握兵權,拿着龍瀛留下的密信,召見了軍營的副將議事。
於是,所有人都配合着賀嚴在演戲。
他們成功麻痹了龍鄲,讓龍鄲以為,事情都在按照他的計劃慢慢進行。
龍瀛問賀嚴:「派人去抓龍鄲了嗎?他刺殺孤的證據,孤也已經搜集到了。待將他抓到,立即將他押送回京,讓父皇處置他。」
賀嚴卻蹙眉,搖了搖頭。
「末將派了人,去抓龍鄲,可是他手下眾多,末將傷亡慘重,沒有順利地抓住龍鄲。」
龍瀛擰眉,「繼續派人,去搜查龍鄲的下落。滄國也不要放過」
賀嚴低聲應了。
而後,龍瀛帶着君雲綿回了北楚軍營。
棲霞公主那邊,則給滄國皇帝回信。
「說是,滄國糧倉被北楚奸細所毀,北楚大軍壓境,馬上就要攻破滄國邊境大門,踏入滄國」
滄國皇帝得了消息,驚慌失措急了。
他召集朝中大臣,開始商議應對之法。
可惜,朝堂上幾乎有一半的大臣,都是棲霞的心腹。
棲霞公主讓他們裝聾作啞,他們就跟着和稀泥。
但凡有人,給皇上說了很好的解決之法,他們故意又提出弊端,反駁了那個法子。
商議來商議去,都沒有商議出一個很好的應付法子。
這時候,有人提出,應該把棲霞公主傳召回來。
棲霞公主謀略過人,肯定會能有應付法子。
滄國皇帝實在沒辦法,應對這些爛攤子,他只得讓人輕棲霞宮公主回來。
誰知,棲霞公主在回途的路上,遭遇刺殺,陷入昏迷。
滄國皇帝知道了,極為震怒。
他立即派了另外一位將軍鎮守邊境,讓魏滸親自去保護棲霞公主。
棲霞公主傷得很重,魏滸趕到她的身邊時,便看見她躺在馬車裏昏迷不醒。
魏滸蹙眉,詢問太醫公主的情況。
太醫說,現在公主根本就不能再繼續趕路。
路上顛簸,繼續趕路,只能讓公主的傷勢更加危險。
魏滸當即便上奏給皇上,留在莫城照顧棲霞養傷——
皇上沒法子,只得應了。
許多事情,他還需要等棲霞公主抉擇。
所以他擺了聖駕,趕往莫城。
——
龍瀛與君雲綿回到北楚軍營,時刻都在注意着棲霞公主那裏的進展。
什麼棲霞公主遇刺,遭遇暗殺,重傷不醒。
這些都是龍瀛出的計謀。
計劃順利進行,滄國皇帝還順利地從皇宮出來,趕往莫城。
君雲綿端起茶盞喝了一杯茶水:「滄國皇帝,不可能會那麼蠢,沒做任何防備。」
龍瀛眸光閃爍,低聲嗯了一句。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孤還要去莫城一趟。」
君雲綿蹙眉:「只身前往?你別忘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龍瀛挑眉,勾唇一笑看向君雲綿。
「怎麼,你擔心孤?」
君雲綿的臉頰,不自覺地一紅。
「你想多了,我才不是因為擔心你呢。我是為了北楚百姓着想,如果你出了什麼事,北楚肯定會引起動盪的。」
「滄國畢竟不屬於北楚,即使我們和棲霞公主簽了契約,也不能對她百分百的信任。你身負重任,不能輕易涉險」
龍瀛靠近君雲綿,微微附身,與她的眼眸對視。
「所以,你想說什麼?」
君雲綿面對着他灼灼的目光,她有些不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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