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在三河游離不去,如此才能令豪格相信,我還在三河城中,你害怕被朝廷殺頭,所以不敢退走,如果你輕易離開三河,那麼豪格一定會起疑心,因此,除非是建虜大舉攻擊你,否則你絕不可以撤退!你在三河多拖延一天,我大明最後的勝算就能多一分。一筆閣 m.yibige.com明白嗎?」
這是臨行前,朱慈烺對白廣恩的命令。
也因此,白廣恩才能硬着頭皮堅持到現在。
看完塘報,朱慈烺微微緊張,多鐸到三河了?比起豪格,多鐸的智力顯然是夠用的,他會不會有所懷疑,繼而甩開豪格,率領他的鑲白旗繼續南下呢?
但不管怎樣,豪格和多鐸先後在三河頓足,已經為大明爭取到一天的寶貴時間了。
「再次告知白廣恩,不見兔子不撒鷹,除非是建虜大舉攻擊,否則絕不可輕動!」朱慈烺道。
「是。」於海記下了。
而在白廣恩軍報的下面,還有今早送到的各地塘報,從宣大兵山東兵的調動,到霸州河間等地的防務整備,應有盡有。當然了,這是於海整理過了的,一些不重要的消息,都已經被過濾,直接送到了參謀司。
朱慈烺快速翻了一遍,對眼下的局勢,有了更清楚的了解,心情稍微放鬆了一點,抬起頭,側耳聽一下城中的喧譁之聲,問道:「城中這麼喧鬧,是開始召集義兵了嗎?」
「是,首輔周老大人親自督陣,現在五城兵馬司,順天府的衙役和兵丁,挨家挨戶的在查驗名冊。」於海回答。
「備膳吧!」朱慈烺放下軍報。
「是。」這一次回答是唐亮,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眼睛紅紅的,太子到處奔波,睡眠不足,作為太子的貼身太監,他睡眠更少,剛才於海替了他一段時間,他在側殿小憩,聽到太子殿下已經醒來,他急忙就趕來。
朱慈烺急急穿衣。
歷來,太子穿衣都是宮女服侍,不說太子,在這個時代,但凡是有點錢財和身份地位的男子,都是由侍女服侍,沒有侍女,則是妻子小妾服侍,很少有大男人自己動手穿衣的,但朱慈烺卻有點害羞,因此堅持內衣由自己來穿,不用宮女幫忙,並告知東宮的太監宮女,除非他有命令,否則任何人也不能近到他床前。
最初之時,東宮都是震驚,當初的東宮典璽田守信甚至跪下請罪,但朱慈烺不管,堅持自己的意思。
太子標新立異的事情太多了,眾人雖然驚訝,但也不敢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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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處置劉澤清,未修改版。
王永吉額頭有汗:「回殿下,他二人都在,不過是不是回到官署再問訊他們?大街之上,不宜久留啊殿下。」
「張勝,姚文昌!」
朱慈烺立刻叫出兩位指揮使對質。
兩人都是滿頭大汗,跪在太子面前如同是洗澡。
「聽好了,本宮只問一次,但有一字虛言,必嚴懲不貸。李青山冒功,究竟怎麼回事?」朱慈烺俯視他們,冷冷問。
張勝,姚文昌雖然是劉澤清的死黨,但在帶天出征的太子面前,卻也不敢撒謊,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何況當日知道真相的人極多,他們不說,自有他人會說,於是兩人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當日真相說了出來。當日,李澤清帶兵圍攻梁山,不想卻走了李青山,劉澤清覺得沒有面子,於是勾結軍中將領,將李浩然生擒李青山的功勞掠為己功。
不過張勝和姚文昌卻竭力撇清跟李浩然之死的關係。
當兩人自白時,同樣跪在地上的劉澤清面無死灰,他知道,自己今日肯定是逃不過了。這個總兵,肯定是丟了,幸好李浩然之死他做的漂亮,只要他咬死不承認,太子找不到證據,最多就是罷職,等過了這個風口,他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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