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州趕緊攙扶起溫言,見他渾身是傷,嘴角更是沁出了鮮血,道:「我送你去醫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不用了,皮肉傷而已,不礙事的。我回去敷個熱雞蛋就好了,順便把她送回家。她喝多了,不讓人省心。」
溫言看向睡得香甜的白歡歡,有些無奈。
顧寒州點點頭,他車裏還有個小麻煩呢。
回家還要照顧顧顧,他也顧不過來。
「那你有事給姜寒電話,讓他來幫你,我先回去。顧顧在家裏等我,我有些不放心。」
「對了,你怎麼過來了?」
「喝醉的可不只有她一個,還有許意暖。我匆匆趕來的,正好看到了白歡歡坐在這兒,沒想到你也在,而且被打成這樣。」
「我這樣……是不是很丟臉?」溫言緩和過來,有些泄氣的說道。
就連他自己也覺得丟人,本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差勁,可是看到顧寒州以一敵三,才深知自己的差距在哪兒。
顧寒州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道:「既然知道自己打不過,為什麼還要這樣?」
「我總不能讓人眼睜睜的把白歡歡帶走吧?她可是女孩子,被那些男人帶走,後果可想而知!」
「你是做好事,為什麼要覺得丟臉。別想那麼多,我先回去了,你到了也給我消息。」
顧寒州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轉身離去。
溫言泄了一口氣,心裏升起一股挫敗感。
他勉強將白歡歡攙扶起來,弄醒了她,她開始掙紮起來。
她稍稍動一下,就碰到了傷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動,很疼……」
他咬牙說道。
白歡歡聽到耳畔的聲音,疑惑的抬眸。
她喝了酒,神志不清,雙眼迷離,就像是染了一層白霧一般。
瞳孔不聚焦,看着水汪汪的。
她靠的他很近,呼吸的熱氣帶着酒香味鑽入鼻息,讓他臉頰瞬間蒸騰發熱起來。
他趕忙扭開腦袋,不敢看她的臉。
「你……你是誰?」
白歡歡納悶的說道,見他把自己往車上攙扶,明白過來:「你是剛才的司機對不對,送我回家……我給你錢……」
「你別亂動,我馬上送你回家。」
好不容易將她扶上了車,他開車去了小區。
房門緊鎖,他搖晃着她的身子,詢問鑰匙。
「鑰匙……我……我沒鑰匙,這兒不是我的家,你來錯了。」
「你不是住在這個小區嗎?」
「我搬家了,今天剛搬家。祝我喬遷之喜,我們再喝!」
「你可不能再喝了,那你記得你現在住哪兒嗎?」
「不……不知道……」
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溫言認命,本想將她送到酒店,可是她一個大活人醉成這樣,一個人在酒店他也放心不下。
猶豫再三,只好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單身公寓。
公寓裏乾淨整潔,進去能聞到淡淡的薄荷草的清冽香味。
白歡歡睜開眼,看着屋內的佈局,道:「這……這不就是我家嗎?床……床呢,我要睡覺……」
溫言只能將她扶進臥室,她一沾床就安靜了許多,也讓他鬆了一口氣。
他覺得渾身都疼。
他去了衛生間,看着鏡子中自己的模樣,分外狼狽。
白色襯衫早已沾滿污跡,鼻青臉腫,嘴角還掛着血跡。
脫掉襯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無奈的嘆口氣,開始洗澡。
都是皮外傷,不需要去醫院,但疼起來也難以忍受。
他洗澡的時候,沒想到身後的玻璃門嘩啦一聲,把他嚇了一跳。
他一轉身就看到了白歡歡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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