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世瑗是個好同志。
在團部等小半天,見到關蔭,人家上來就拉手,笑容可親:「關同志,我們又見面了。」
關蔭想想,是見過面,在陪同方先生出訪的時候,就這位請求出一首兩國人民都接受的歌曲,用來回憶當年那段珍貴的友誼。
不過,這傢伙不是文化使者嗎,這次怎麼看着不對勁?
「升官了,用帝國的話,左遷。」崔世瑗笑容越發燦爛。
哦,地位上升了啊。
關蔭壓壓手:「請坐請坐,咱們是同志的友誼,不用這麼客氣。」
然後,這傢伙冷不丁問:「那三姑娘就沒親自來啊?這家長當的太不走心了。」
崔世瑗笑眯眯的,端着咖啡攪拌,過半天才說:「太忙,主要是這次來訪,規格高,團隊多,各方代表都有,作為親密助手,三姑娘要幫着確定名單。」
關蔭湊近:「你跟我說老實話,真是三姑娘家孩子要入學?」
「當然!」崔世瑗一臉正經,很嚴肅地叮囑,「要不然,我們必然爭取第一小學的名額,你懂得。」
拉倒吧。
「那也行,反正外務方面通過,我這就沒啥大問題。」關蔭往外頭看看,「我說,藝術團的藝術家們,不在外務賓館好好待着,跑這來受什麼罪?」
崔世瑗悲天憫人,咖啡杯放下,肅然道:「當年的兩國人民,共同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犧牲之大,世所罕見,比起前輩們,我們吃點苦又點什麼呢。」然後請求,「關同志,我們的藝術團是來學習,來交流,來表達深情厚誼的,臨行前,各方和人民再三叮囑,一定要我們把這件事辦好,辦的兩國人民都放心,所以請關同志務必嚴格訓練,用心教導,必須拿出讓兩國人民賞心悅目的好節目。」
所以放在校場訓練?
關蔭看看陪同的司長,道:「這事兒不好辦啊關鍵是。」
難點在哪?
關蔭道:「我一男兵,整天跟女兵混一塊兒,說出去不好聽,對同志們的名譽也是一種影響,對吧?」
對不對另說,你這一臉蕩漾啥意思?
那是歌唱家,那不是嬪妃,你搞清楚這一點!
司長威脅:「這還是我們爭取的結果,要不然,連收閱方陣都交給你信不信?」
不信!
關蔭壓根就不相信這事兒敢交給他,他啥人上頭不知道?
敢把閱兵方陣交給他,那完了,鵝式步,三天給你訓練成螃蟹步。
「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放,你就看着辦吧。」司長表示,「我們對你十分放心。」
哦?
話裏有話啊!
咋說?
司長不好把話說的太明顯,只是說:「你訓練一下,老百姓接受。」
崔世瑗說好話:「是的,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兩國風雨歷程,難免尷尬齷齪,到如今,我們遠眺未來,放眼新時代,正所謂……」
算了。
關蔭點頭:「那就訓練吧,不過,普通話能不能說?」
這沒問題。
「正好,幫我訓練一下合唱團。」關蔭有理由,「不能官方熱民間冷,這事兒既然是交流,那得全方位交流,再說,同志們不能總謙虛請教啊,也得大方傳授,我相信,藝術家同志們的專業素養,高超技能,一定會帶動合唱團的同志們技藝精湛,精力更上一層樓。」
然後這傢伙就準備下令集合,還交待:「既然是訓練,那也要有訓練的樣子,這麼着吧,作訓服都發一下,咱們現在就開始。」
崔世瑗有話要說。
「肩章,臂章,這些都得掛我們自己的。」人家是有自尊心的,而且還要拍攝視頻製作節目,讓人家的老百姓看看藝術家在帝國的訓練,不能刺激人家的自尊心,萬一讓民眾覺着藝術團穿帝國的軍裝,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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