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就是連頭都沒抬,「既然要領走,那便領走了。」
「姐!」招弟突然抬高了聲音,不敢置信的看着喜弟,「姐,你什麼時候這麼冷漠了?你什麼時候這麼糊塗了!」
「招弟!」喜弟緊皺着眉頭,「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
「大事?那姐與我說說什麼是大事?」招弟不耐煩的打斷喜弟的說話,「二翠被人冤枉不是大事,被人欺負不是大事,被一個滿嘴胡說八道的人毀了一輩子不是大事?」
招弟歇斯底里的吶喊,因為憤怒眼裏都含着眼淚,整個身子都挺的直直的。
喜弟咬着唇卻也是只是抬頭對招弟對視,別看平日裏招弟好說話,可總有一股倔強的勁來。
如同當初柳子非要看她的肚子,明明知道後果卻為了心中的感情豁出去一切。
喜弟緩緩的低下頭,有一瞬間懷疑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
「招弟姑娘這話說的難聽了,不過您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那混賬東西我肯定是要帶走的!」吳婆子掐着腰,仿佛是在通知一聲。
「這沒你說話的份!」招弟突然怒吼了一聲,抬手指着外頭,「滾,馬上滾出我的院子!」
招弟都已經這麼說話了,要是尋常的人肯定沒臉在這待着了。
春葉這站了起來,又被吳婆子給按下了,用下巴指了指喜弟。
左右大家都知道,這原本是溫家的院子,喜弟不說話光招弟在那吆喝,根本做不得數。
「我說招弟姑娘啊,你到底年輕讓有的人給蒙蔽了,也是正常的。只不過,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那老頭子看上了這個二翠,你要是執意留在身邊,要是傳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可還沒尋婆家呢。」吳婆子這算是說的痛快了,說完也有心思拿杯子喝上一口水!
這裏頭的道道就是蓮蓮也聽明白了,萬一二翠真出事了,她們同在一個屋檐下,招弟又能好到哪裏去。
「你胡說,二翠不是那樣的人!」蓮蓮光着急沒法子,只能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替二翠解釋一句。
吳婆子不屑的冷哼一聲,根本不將蓮蓮放在眼裏。
出了這樣的醜事,在她看來左右得走一個。
比起那個無關緊要的二翠來,喜弟一定更不捨得放走賬房先生。
果不其然,喜弟直接來了句,「這事就這麼定了,讓二翠收拾收拾東西,明一早就回去。」
「不行!」招弟還沒來得及替二翠說話,賬房先生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夫人!」進去先對喜弟拱了拱手,接着就拽住了吳婆子,「上個茅坑的功夫就不見人,我猜你也是又來這裏鬧事了!趕緊跟我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吳婆子用力甩開賬房先生的手,「我丟人現眼?你作出這種醜事都不嫌丟人,我怕什麼?」
賬房先生憤恨的瞪着吳婆子,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倒是想知道,我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了?」
吳婆子怕賬房先生發狠再把自己拽走,趁着這個空擋趕緊又坐回椅子上,用腿緊緊的絆着凳子,兩隻手在這揮舞着做準備,一旦賬房先生靠近,直接撓上去。
「你裝什麼糊塗,你為了那個小賤人回家裏跟我鬧事,怎麼就這會兒功夫就心疼的受不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這個小賤人的,絕對不會!」吳婆子發狠的晃着頭,嘴裏面的唾沫不停的往外噴。
賬房先生氣的光在地上轉圈,「你這個侄女說什麼就信什麼,你等着後悔吧,後悔去吧!」
「你還敢提春葉,要不是她我怎麼知道你這骯髒的心思?你如今能耐了,連我侄女都打了,你這不是心虛是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吳家可是大戶,你要是敢胡來我的兄長們一定饒不了你!」吳婆子還心疼的啪了一下春葉的胳膊,讓她不要害怕。
賬房先生現在也看來了,跟這樣的人頭也是講不通道理了。
「先生是溫家的老人了,有些事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二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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