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成都,占雲的小眼睛就忙不過來了,只見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一派車水馬龍,人流如織的景象,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什麼都新奇。李虎有了獻殷勤的機會,帶着占雲四處遊玩,什麼新鮮買什麼,什麼好吃吃什麼。
關山月調侃道:「一看你就是沒文化的人!小雲熟讀詩書,你應該帶她到武侯祠、杜甫草堂之類有文化氣息的地方,這樣更能引起她的共鳴。」李虎大讚:「還是你有見地!我這就帶她去。」關山月笑道:「我只擔心你這不學無術的人教育不了她。」
李虎理直氣壯地說道:「錯!杜甫的兒子是誰?李白的兒子是誰?杜甫的爸爸是誰?李白的爸爸是誰?沒文化並不一定教育不出好孩子,大文豪的子孫們也都稀鬆平常。」見關山月張口結舌,李虎得意洋洋地喊着黃鶯,帶着占雲上街去了。
曹秋水氣憤地說:「李虎怎麼不講理呢?這不是橫刀奪愛嗎?」關山月笑笑說:「你若是喜歡孩子,咱們也生一個,保准更漂亮,更聰明!」曹秋水小臉一紅,嗔道:「去,我才不呢。」
關山月笑笑說:「來一次成都不容易,而且這兒好吃的,好玩的非常多,要不你留下來陪着黃鶯她們玩幾天?」曹秋水說:「不,你去那兒我就去那兒。」關山月高興,笑道:「你現在成了我的小尾巴了。」
曹秋水不滿地說:「你什麼意思?嫌棄我了?不會是私下和小春勾搭好了,要私奔吧?」關山月把她拉到懷裏,「啪啪啪」幾掌拍在翹臀上說:「幾天不打又開始造反了?人家已經坐飛機走了好不?」曹秋水軟綿綿地坐到關山月的懷裏,羞羞地說道:「我不管,反正以後你去那兒都要帶着我。」
關山月壞笑着說:「是嗎?那好,晚上咱們回去後,你跟着我住到家裏。」曹秋水登時蔫了,撒嬌道:「我才不呢,一點也不自在。」關山月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咱們下午就走,以後你別埋怨我沒讓你在成都玩。」
關山月馬不停蹄地趕回家已經到了午夜,王璐一直等着他回來,迷迷糊糊的已經睡了好幾覺了。終於回家了,天天提心弔膽的日子真不爽,關山月鑽進被窩摟着女人感慨道:「還是家裏舒服啊!」
王璐問:「怎麼沒帶着小媳婦回家?」關山月義正言辭地說:「我回家裏哪有她的位置?打發她回賓館睡了,丫鬟就要有丫鬟的覺悟嘛。」王璐滿意,賞了關山月一個吻,說道:「我以為你這幾天帶着黃鶯和曹秋水,左擁右抱,歌舞昇平,定是樂不思蜀了,還知道回來呀。」
關山月說:「哪會呢?你才是我永遠的牽掛。再說,我們本就是在蜀地,也不存在樂不思蜀這一說。這次出去沒有時間享受,倒是受了不少驚嚇,要用你溫暖的懷抱安慰我受傷的心靈。」王璐解開睡衣,把關山月的腦袋攬進懷裏說道:「來,乖寶寶!給你壓壓驚。」
母乳的香味使關山月感到自己像漂泊已久的孩子回到了家的港灣。貪婪地嘬了兩口,忽然想起小春說的張大千來。張大千最後一任媳婦叫徐雯波,王璐就像徐雯波一樣,有着博大的胸襟,原諒着自己荒誕不羈的行為。她就是站在自己的身後默默奉獻和付出的女人,是自己這一輩子一定要敬重的女人。
一夜無話,轉天吃完早飯,關山月正要往單位走,電話叮鈴鈴的響了。在鋼廠幹了這麼多年,關山月最害怕的就是非工作時間的電話,這一大早的又有什麼事兒?拿起手機一看是胡樹彬的,鬆了口氣問道:「這麼大早有什麼事了?」胡樹彬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我去,你終於出現了!死哪兒去了?」
關山月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胡樹彬哈哈一樂問道:「你在工地上辦公,還是在招待所里辦公?」關山月說:「你要找我,我就在招待所等着你吧。「胡樹彬說:「好,我馬上就到。」
關山月還沒到辦公室,胡樹彬就到了。看他一副便秘的樣子,關山月問道:「有什麼急事啦?當了兩三年領導了還沉不住氣?」胡樹彬懊惱地說道:「這次提職的事可能涼了,我咋就沒你的好命呢?你小子辦啥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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