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鐵匠,木匠,鞋匠,裁縫,廚子,苦力,奴隸。我們看似不同,可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想活下去。可就這麼一點點可憐的要求,我們都無法得到滿足。
需要我們的時候,貴族會帶着惡僕和獵狗,抓着刀劍和鞭子,驅趕我們為他們幹活。不需要的時候,那些貴族就想要我們死,死的遠遠的,死的無聲無息。」
周青峰站在木箱上大喊,底下的威爾遜組織人手抬了個擔架過來。擔架上兩具乾癟的屍體,一大一小,是一對摟在一起的母子。
「看看,看看,這就是窮人的下場,這就是你們的下場。窮是種罪啊,你們甚至連死都不能讓貴族老爺們看見,因為那會污了他們的眼。」
可憐母子的屍體在人群中緩緩抬過,看到的人們無不為之落淚,甚至連眼淚都沒有。這成功調動了饑民們的情緒,他們太苦太卑微了。
「這該死的世界實在太不公平了,我無法接受,完全無法接受。我必須,打破它!」
周青峰站在大木箱上,或揮手,或握拳,揮斥方遒。他以極富感染力的詞語,講出了饑民們內心最深的痛。他的話語一針見血,扎的傾聽的饑民痛哭流涕。
街道上趕來的人群越來越多,一千兩千三千。為了擠下更多的人,路邊的圍牆都被拆掉。
無數人本是希望能分口吃的,蜂擁而來。可聽到擴音術法傳來的演講,最渺小的內心也忍不住爆發強大的力量。
「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一塊發霉的黑麵包,一份累死累活的工作,一個可以安身的小屋,這就夠了。你們沒有別的奢望。
可你們得到了嗎?沒有!就連這麼點希望,你們都得不到。我就想問,你們已經一無所有,連生命都要失去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還要遵守哪些吃人的法律嗎?
來吧,看看我是怎麼幹的?我是怎麼弄到吃喝的?我是怎麼抬頭挺胸的?我是怎麼擁有自由和尊嚴的?因為我努力抗爭過!」
周青峰的聲音從亢奮到激昂,乃至歇斯底里。他抽出長劍,高舉擎天,努力把聲音吼到最大,讓現場所有人都能聽見。他身後,唰的出現一面耀眼的紅旗,迎風招展。
一匹巨大的骸骨戰馬跳上大木箱,將周青峰高高馱起。紅旗傳到他手中,不停的揮舞。在揮舞的紅旗下,位面通道打開,一塊又一塊火熱的熔岩石被傳送過來。
熱浪滾滾,讓圍觀聽演講的饑民們倍感暖意,連帶將他們心頭也燒的火熱。親衛士兵用大大的籮筐裝上熔岩石,不斷運到遠處,驅趕寒風,讓更多的人感受到熱力。
連同籮筐運出去的,還有一桶一桶被稀釋的『體力藥劑』。
威爾遜帶着工匠們抬着木桶,用大碗向饑民們分發。他們大聲喊着「來,喝一碗吧。追隨維克多雨果,我們就不會挨餓了。」
哪怕是百倍稀釋,可喝了周青峰煉製的『體力藥劑』,那股子辣到滿頭大汗的勁頭依舊存在。雖然效力從持續兩三天縮減到一兩個小時,但這就夠了。
喝了藥劑,所有人都在大罵中生出一股豪氣,滿腹憤懣旋即被激發的淋漓盡致。一張張紅通通的臉都迫不及待的想干點什麼,好好發泄一番。
位面通道後,魅魔梅黛絲奇怪的看着周青峰揮舞紅旗的背影。它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小子搞怪了,可每次都能見到新花樣。
「維克多雨果,你在搞什麼?」魅魔也算活了無數歲月,卻從未見過這等怪事,「你在做彌撒嗎?好奇怪的彌撒。那些是你的信徒?」
「你不懂,老子在鬧革命呢。」周青峰頭都不回,還在『疾影』後背上充當揮舞紅旗的吉祥物,「多給我弄些熔岩石,革命就是需要火熱的氣氛,天太冷可不行。」
熔岩石又不要錢,要多少有多少。一枚綠晶充當運費,魅魔可以給周青峰運一座山那麼多。
喝着藥劑,烤着熔岩,幾乎被凍僵的饑民們很快覺着精神振奮,活力無限。木箱上那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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