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扯過十三的手,拽着這傻子就往人群外走。
杞王本忙着查看兒子的傷勢,見十三要走,忙拉着杞公子和公子妃迎了上去,恭敬地笑道:「今日承蒙恩公搭救犬子,不知可否移駕本宮,好讓孤答謝恩公,孤這就命人備好酒菜。」一番話說的煞是誠懇,沒半分國主的架子。在旁人看來,這莫不是天大的榮幸,畢竟堂堂的一國之主,能放下架子這樣說話實屬不易。
「去你家我沒興趣,酒菜我更不喜歡。」
杞王不想會碰個釘子,心中少許不悅,但以他城府還不至於喜怒形於色:「那敢問少俠想要什麼?只要能辦到的,我杞國一定盡力而為。」他怕十三獅子大開口,搬出杞國,為的是讓十三有所忌憚,也是暗示十三不要太過份。
只是十三比他想的要單純得多:「有面麼?」
「面?」杞王楞了,他當了那麼多年國主,見過i要美女的,要官爵財寶的,就是沒見過有誰會要面的。不只是他,整條街的人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沒有面麼?那還吃什麼勁,我要回家了。」十三嚷嚷着,把發呆的人們又拉回現實來。
「有有有。」杞王忙道:「恩公留步,我這就名屬下去做各式的面,還煩請恩公移駕別居。」杞王力邀十三入宮,動機當然很明顯,有一個這樣的難得的人才,以他杞王的心思,自然要收入麾下,那是給他的家族繁榮的又一大保障啊。眾朝臣看在眼裏,心中不念妒忌,但轉念想想十三日後必然是國主身邊的紅人,便又盤算着如何和十三搞好關係。
「吃個面還那麼麻煩。」十三嘟囔着,一臉不悅。要不是有麵條在誘惑着,他早就不知去哪裏睡覺了,哪還有心情在這裏陪他們鬼扯淡。
待到宮門,杞王要杞公子和公子妃帶着二人去了御膳房,自己去見了什麼貴客。杞公子卻好生好奇,見十三面對着滿廚房的面胡吃海喝,也無心招待,吩咐左右好生照看二位恩公,帶着公子妃去尋他父王了。
杞王正和一白衣人在後院商討什麼事,那白衣人拿着一條鞭子,對着一盆花木指了指,花木頓時被一團火焰包圍。這一幕恰好被杞公子看到,杞公子大喝一聲,一槍朝着白衣人刺去,白衣人也不迴避,伸手就接住了杞公子的一槍。公子妃見那團火燒在花木上,心中又急又怒,嬌腿往地上一跺,對着那團火伸出雙手在空中一抓。「靜水天噬」那團火迅速被一個水球包圍,消失得無神無息。
公子妃見火滅了,衝過去看那花木的傷勢,見那燒焦的樹枝和樹葉,頓時心疼不已,默念了一個「靜水.朝露」,那些燒焦的地方,竟然恢復成早晨般的朝氣,顯得蒼翠欲滴。公子妃回過頭,一臉憤怒地看着白衣人。
「胡鬧,快把你的槍收起來。」杞王見杞公子忽然闖入,甚為惱火,不禁呵斥道。
「父王……」杞公子本欲再說什麼,但見杞王一臉怒氣,只好作罷,收起槍向公子妃走去。
「大師,適才犬子失禮了,請莫怪罪。」杞王陪了個笑臉,倒是很誠懇。
「無妨。」白衣人看了看手掌,流出少許血來,露出了個微笑,對着在一旁的杞公子說道:「看來你的歷練真不夠,劫火,時間真不多了。」
「你在說什麼,完全不明白?」杞公子一臉不悅地回到道。顯然他還在氣頭上,心中暗道:你這傢伙無端燒了我的苗木,又害我被父王責備,懶得理你。
「十七世輪迴,你依然不能悟,我親手試試你到什麼程度了吧。」白衣人喃喃自語道,就在杞公子疑惑之間,白衣人有些狡猾地笑了笑,一鞭子抽向杞公子。杞公子想不到他會突然就出手,心裏一驚,本能地提起槍一擋,本想最多受點皮肉之苦接下這一鞭,可那鞭子也不抽下,而是繞着槍轉了幾圈,牢牢纏住鐵槍。
「看好了。」白衣人頓了頓:「劫火焚盡。」一道火柱由槍身起,包圍了杞公子。
「這,這,大師,您這是?」杞王這些可急了,這可是他唯一的寶貝兒子,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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