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玉樹非常吃驚,連忙說道,「楊支書,你可千萬別讓大栓承包這水庫啊,這水庫可是一個坑!他投多少錢都得打水漂。」
周干全也連忙說道:「楊支書,你平時跟大栓叔的關係不錯啊,怎麼還看着他往火坑裏跳呢?」
楊銀付也連忙說道:「不行,我得去跟大栓叔說說才行。這個水庫是萬萬不能夠承包的!」
這一下,村委委員們有一部分人連忙出言阻止楊寶嵩將水庫承包給張大栓。
「這個你們就別擔心了,大栓哥要是沒有把握,肯定不會來找我承包水庫。大栓哥又不是外村人,他能不知道水庫的底細?他既然敢承包水庫,那他肯定有把握。」楊寶嵩說道。
聽楊寶嵩這麼一說,眾人才想起張大栓可不是普通人。
周玉樹一聽,立即想起這一陣,張吉東姐弟兩個這幾天總是往水庫的方向跑的事情。之前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她們兩個去樅樹嶺玩,沒想到她們兩個是去樅樹嶺水庫。張大栓要承包水庫,肯定是張吉東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但周玉樹還是有些擔心,準備開完會之後,就去找張大栓說說,讓他慎重一些,十萬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楊銀付開口說道:「大夥都知道這個水庫除了蓄水,一點價值都沒有。如果是外村的人承包,這個承包費能多收一點是一點。反正不是坑本村人。但是大栓叔可是咱們雙河村的,我們還要他這麼高的承包費是不是太多了一點?我覺得樅樹嶺水庫,一年一兩千塊的承包費就差不多了。一次性村里也能夠收到幾萬塊錢。對於村里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楊銀付的話立即得到楊明易的反對:「銀付,承包費是已經通過村委會討論通過的決議了。這個時候再改,是不是有些兒戲了?也違反原則。」
「明易,你什麼意思?大栓叔哪得罪你了?」楊銀付立即惱怒地責問道。
「大栓叔沒得罪我,我也沒有針對大栓叔的意思。相反,我是站在大栓叔一邊的。你想想看,租金是經過大會決議通過的,現在因為大栓叔把租金調低了,其實對大栓叔沒多大的意義。虧十萬塊和虧七八塊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你想過沒有,萬一大栓叔有辦法從水庫賺到錢,將來會怎麼樣?到時候有人把今天這事翻出來,要取消合同,那我們豈不是害了大栓叔麼?」楊明易說道。
這一下,楊銀付沒話說了。
楊寶嵩說道:「明易說得沒錯。這事還真要從長遠打算。剛才決議已經通過,樅樹嶺水庫和周邊的荒山捆綁在一起,承包期限20年,一次性付租金十萬塊。」
當天,張大栓就與村里簽訂了承包合同,當場就交了十萬塊承包費。村里人一方面對張大栓承包水庫的行動非常震驚,另一方面對張大栓一次性拿出十萬塊非常的震驚。要知道張大栓去年建房子還欠了幾萬塊錢的賬,今年才過去了一半,他竟然便還清了欠賬,還存了十萬塊以上了。
村里人都很好奇,張大栓花這麼大的價錢承包水庫,他到底有什麼把握能夠將水庫的隱患解除掉。不解除隱患,張大栓不僅賺不到錢,連十萬塊錢的租金都要虧進去。
張大栓才不管村里人怎麼議論,他已經跟着張吉東去了樅樹嶺水庫。現在來看水庫,跟以前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接下來的二十年,這水庫屬於自家。這麼大的水庫,比起魚塘來,怕是要頂一百個還不止。如果樅樹嶺水庫能夠像魚塘一樣養魚,胖大福的飯店可就不能獨自吃下張吉東家的魚了。
「這麼大的水庫,得放多少魚苗啊?」張大栓皺着眉頭看着寬闊的水面。為了承包水庫,張大栓幾乎將家裏的存款全掏空了。窮了這麼多年,張大栓恨不得將現金時時刻刻抓在手裏。現在根本沒有錢來購買魚苗投放樅樹林水庫了。
「魚苗的事情先不用擔心,我先想想辦法。說不定解決這個問題,一分錢都不用花。」張吉東說道。
「吉東,你可不要想着去偷別人家的魚苗。違法的!」張大栓告誡道。
「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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