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分鐘後,確認人犯都死了後,錢金勛朝着賀三慶招了招手,後者馬上來到了旁邊道「副座?」
錢金勛道「你在這裏監督挖坑掩埋吧,我和克勤先回去了。認真點啊,別露出來,在傳播什麼疫病,聽見沒有?」
賀三慶挺身道「明白。」跟着笑道「副座,您就放心吧。」
錢金勛從兜里拿出皮夾子,在裏面掏出了幾張大鈔,道「等下班了,這些錢請兄弟們喝點酒,去去晦氣。」
賀三慶馬上推辭道「副座,我們都訂好了,哪能拿您的錢啊……」
「行了,甭廢話。」錢金勛沒等他說完,將錢塞在他手裏,道「讓你拿就拿着,走了啊。」
「謝謝副座賞,您慢走。范科長您也慢走啊……」賀三慶將錢金勛和范克勤送上了車子,這才轉身回去,進行下面的督導工作。
錢金勛啟動車子,調頭開始往回返,把着方向盤道「咱倆也應該喝點酒,去去晦氣。」
「你還信這個?」范克勤道「老特工了,應該不在乎這些吧。」
錢金勛道「我是不信,不過就當是個儀式唄。誰家親戚死了,有時候還得扎孝帶子呢,不信也要扎,儀式嘛。」
范克勤道「成,那隨便找個地方咱倆喝兩杯。」
「哎!」錢金勛道「這就對了。嗯……晚上不請陸小姐出去玩啊?我最近發現一家法國菜,味道真心不錯。你倆可以去試試。」
范克勤道「在哪啊?」
錢金勛道「中山公園側面,那是哪來着……香玉街,公園側門對面就是。我和郭夢前天去吃的,真心不錯。」
范克勤把車窗搖開,點了根煙抽,道「成,有機會我和陸曉雅去一趟。哎,郭小姐畢業了?你不是想讓她來軍統嗎?她決定了嗎?我看處座也有這個意思。」
「嗯,是。」錢金勛道「她說畢業了先自己闖一闖看,學生嘛,剛剛畢業滿腦子幻想式的熱血衝勁,隨她吧。等她回心轉意了我隨時給她安排。」
范克勤道「沒準她還真能闖出來,不過咱以後要是需要再畫像找誰啊。」
錢金勛道「學美術的不有的是啊,只是沒郭夢畫那麼好,那麼快唄,總會有的。說不定啊,還有比她更懂光聽形容就能夠畫像的人呢。再者她也不去別的地方,就在本地,可以再找她啊……哎,別說她了,怎麼着啊,你和陸小姐晚上不去啊?」
范克勤抽了口煙,道「差不多吧,我一會回去看看晚上有沒有事,要是沒事就去唄。」
錢金勛道「嗯,我是不管,省着讓你再覺得我閒操心……給我也來一根啊,沒看見我開車不方便嗎?」
等回到了市區當中,已經過三點了。兩人隨便找了個家館子,在裏面喝了幾盅白酒,便立刻返回了情報處。
范克勤沒有回辦公室,而是來到了外勤組,找到了趙洪亮。他此時正在低頭寫着關於日本特攻隊的總結,見范克勤來了,立刻停下了筆,道「科長。有什麼吩咐?」
范克勤道「寫總結呢,別忘了回頭把有功人員的名單也交給我。」
趙洪亮笑道「明白。科長,這次將日本的特攻隊一網打盡,不少兄弟表現都很好。」
「嗯。」范克勤點頭,道「那些人呢?審完了沒有?」
趙洪亮道「張志凱,楊繼承,還有劉曉亮幾個隊長正在帶着兄弟們審着呢,已經拿下了八個,還剩下四個了。明天估計怎麼着也能完事。」
范克勤點了點頭,說道「行,抓緊完成,然後你帶着幾個隊長過來找我,有新任務。」
「明白。」趙洪亮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