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貴友看着騎兵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之色,對身邊的裴思諒說道:「將軍,遼王這是什麼意思?他雖然是欽差,坐鎮洛陽,可是也管不到藍田大營吧!」
裴思諒看了對方一眼,輕笑道:「那怎麼辦呢?有金劍在手,難道我們還能反抗不成?」
「那自然不是。讀爸爸 www.dubaba.cc裴將軍,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最近的流言嗎?我懷疑?」
「你懷疑什麼?這件事情是我們能懷疑的嗎?我們身為將軍,又怎麼可能是懷疑自己的君王呢?陛下英明神武,朝中的大臣都是忠於陛下的,難道你認為周王反了,朝中的大臣們也會反嗎?你難道就沒有動腦子想想這裏面的問題?」陳貴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裴思諒給打斷了。甚至還是毫不留情的訓斥一頓。
陳貴友臉上陰晴不定,卻又無可奈何,官大一級壓死人,裴思諒出身名門,和陳貴友是不一樣的,在藍田大營之中,就沒有人敢反對裴思諒的命令。
「速速將遼王的命令傳下去,告訴下面的將士們,在這個時候,誰也不能亂來,所有的休假全部取消,都在營中給我好好的訓練,糧草要給我定一個月的,按照行軍打仗的要求來,我們藍田大營雖然不是野戰軍,但是從我們這邊走出將士,那是上戰場的。」裴思諒冷冷的望着眾人。
「遵將軍之命。」眾將聽了趕緊應道,臉上都露出一絲凝重來。
這已經是按照戰時的規矩來的,有人在這個時候犯事,那就是找死,軍法無情,尤其是在大夏軍中,大夏廝殺在外,征討他國的時候,那是最快樂的時候,但在國內就不行了,你想不老實都不行。
隨着軍中將校離去,整個藍田大營都轟動起來,隱隱之間,一股肅殺的氣息籠罩在大營上空,糧秣官開始準備糧草等物,囤積一個月的糧草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軍營中的哨探開始出動,大量的騎兵散於山林之中,刺探軍機情報,看看可有士兵出營,甚至連藍田大營周邊都成了禁區。
裴思諒等眾人離去之後,心中嘆了口氣,他也感覺到一絲風雨欲來,偏偏自己是在風暴的中心。他看了看一邊的請帖,心中嘆了口氣,雖然很想去長安城。但現在恐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來人,去,算了。就這樣吧!」裴思諒原本想着派人去杜衛國父子,將事情說一遍,但想到剛剛下達的命令,一兵一卒不得離開藍田大營,現在派出隨從,那也是按照謀反罪來處置,瞬間就將命令收了回來。
裴思諒決定還是按照軍中的規矩行事,任何人都不出藍田大營半步,他也感覺到情況似乎有變化,連「按照謀反論處」的規矩都出來了,顯然是有大事發生。
陳貴友回了自己的大帳,臉色陰晴不定,他原本是軍中勐將,只是回來京師之後,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面,強搶民女,雖然後來將民女娶了回去,賠了一大筆錢,得到了別人的諒解,但還是被貶出了京師,來到藍田大營做了副將。
從此之後,只能訓練大軍,而不能征戰疆場,建立軍功,甚至將到手的爵位都給弄丟了,心中十分氣惱,卻又無可奈何。
「父親,遼王為何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兒子陳三醒跟在後面走了進來,他也是藍田大營的校尉,在這裏熬資歷,等待機會上戰場的。
「哼,還能怎樣,還不是被關中的謠言給嚇到了,所以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封鎖了整個大營,許進不許出,厲害啊!」陳貴友聽着外面的騎兵,正在傳達軍中的命令,眉宇之間頓時多了一些陰沉。
「父親,那現在該怎麼辦?裴思諒還會離開大營嗎?他若是不去長安,一切算計,都會落空啊!」陳三醒有些擔心。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裴思諒這個人生性漁色,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出身世家大族,最講究的就是規矩,軍規就是也是規矩,還真的不一定會去。畢竟,兄弟之間關係再好,也沒有自己的身家性命重要。」陳貴友搖搖頭,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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