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聖看着帝俊的變化,神色都有些凝重,雖然剛才只是一剎那的時間,但是那一閃而逝的天威,他們卻是感受得頗為清楚,可惜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帝俊不僅在那一瞬間出手了,還攪亂了天機,毫無準備的諸聖也根本不清楚帝俊到底做了什麼。
但諸聖都明白,能夠被帝俊看重的東西絕對不一般,而且竟然還引得天道降臨,那就更讓他們在意的,只可惜天威來得快,去的也快,帝俊似乎以消耗天道功德的代繳擋下了天威,若非如此,或許他們也能在帝俊和他的善屍身上看出點什麼。
諸聖之中唯一不太在意的恐怕也就只有女媧了,帝俊不論在謀劃着什麼,都不可能傷及到妖族以及她的利益,自從昔日她與伏羲被帝俊從不周山上請了出來,他們之間的利益便註定要綁在一起了,帝俊越強,對她和整個妖族便越為有利。
但其餘諸聖卻不這麼想,帝俊在他們眼中一直都是心頭大患,若非帝俊手段驚人,而諸聖之間也不齊心,他們沒有把握將帝俊一擊必殺,否則他們恐怕早就動手了,當然,即便成功的話,那所要付出的代價恐怕也絕非他們所能承受的。
准提打量了帝俊許久,方才開口說道:「帝俊道友,不知道友剛才出手,到底為何,這讓我等着實不解,莫非道友對人皇做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人皇關係人族根本,道友豈可亂來,實在是太莽撞了。」
帝俊聽到准提之言,不由冷冷一笑,准提此話實在是誅心之舉,一是想打探帝俊剛才到底做了什麼,二是想要挑撥他與女媧之間的關係,三更是將他送到了人族的對立面,看似關心之語,實則是包藏禍心,不過這倒也符合準提的行事風格。
帝俊冷冷地看了一眼准提,淡淡說道:「本帝做了什麼,有必要告訴你嗎?至於危急人皇,那更不可能,伏羲可是本帝昔日好友,本帝又豈會害他,反倒是你們,以神通蠱惑人族,實在是聖人之恥,若西方教皆是如此,那還是不要在人族傳教了,免得貽害萬世。」
准提聽到帝俊之言,臉色不由為之一變,帝俊說話的方式還是那麼直白,絲毫不留情面,聽到帝俊此言的眾人族不由為之神色一變,雖看似恭恭敬敬,但卻隱隱有了戒備之心,這讓准提不由為之惱怒,接下來可是神農氏即位,若整個人族如此,那他們還怎麼傳播西方教。
看到帝俊落了准提臉面,又讓人族對西方教產生了一絲排斥,三清心中也不由有些痛快,但相交於此,他們更在於帝俊剛才到底做了什麼,若弄不清楚這一點,那實在是難以放心,畢竟帝俊的手段,一貫是石破天驚,讓人不得不防。
而此時,伏羲已然吸收了全部的人皇功德,修為直至准聖巔峰,比之昔日還要高出一小階,而善惡二念,只需以先天之物寄託,便能迅速斬去,而此刻伏羲也恢復了前世記憶,他的伴生靈寶伏羲琴也從天而降,落在伏羲手中,伏羲撫琴道:「吾名伏羲啊!」
一聲之中夾雜着太多的情感,女媧聞之,也為之露出一絲傷感,而此時,老子突然開口說道:「伏羲道友,你既已證道人皇,當為人族鎮壓氣運,不可在凡塵多做停留,還請道友至火雲洞,為人族鎮壓氣運,無大事不可輕出。」
女媧聞之,神色當即大變,老子此言看似是為人族着想,但實際上卻是包藏禍心,如此一來,伏羲等於是變相地被囚禁在了火雲洞,那還有什麼自由可言,女媧當即開口反駁道:「太清道友此言差矣,伏羲既已證道人皇,當坐鎮人族才是。」
元始天尊聽後,也為老子幫腔道:「女媧師妹,如今人族氣運動盪,大有人族大能為人族鎮壓氣運,方是萬全之策,伏羲道友如今貴為人皇,也有準聖巔峰之修為,當為人族着想,坐鎮火雲洞中,鎮壓人族萬世氣運,方可平安無事。」
女媧一聽,臉色突然變得極為難看,這老子和元始天尊顯然是一定要讓伏羲坐鎮火雲洞,為人族鎮壓氣運,這才會罷休的,而通天教主雖然沒開口,但也沒有反駁,至於西方二聖和后土,也在一旁看戲,完全沒有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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