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超立刻用憤怒的口氣呵斥道:「住口!我哪裏不好了!」
來人是個中等身材、麵皮發黃的年輕漢子。他看到黃超不爽,趕緊補救:「師父,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事情不好了,外面……」
「哼!我難道沒有教過你,臨大事須有靜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成何體統?!」
一拍桌子,巨響震得前面的青年打個哆嗦。黃超還沒接受完記憶,已經完美代入了師父的身份,其實他根本不氣,但是這樣很有趣呀。
感謝朱然當托,讓他在現實成功開張。然後穿越,不一下就有館主開局了嗎?
年輕的徒弟覺得黃超沒明白事情的嚴重:「師父,是霍元甲啊,他已經打擂連勝十幾場啦!」
黃超滿不在乎地說:「霍元甲怎麼了?霍元甲……也是平平無奇罷了。」
記憶快速地變清晰,比如眼前這個憂慮的弟子,黃超已經知道他是自家大徒弟朱小六。而黃超自己,是一家武館的師傅。
朱小六還以為黃超聽清「霍元甲」三字,會震驚到失態,哪想到師父知道是霍元甲。果然如他自己所言,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啊。
他對師傅肅然起敬,期待地問:「師父,那我們怎麼辦?」
黃超端起茶碗,另一隻手拿起杯蓋有模有樣地捋了捋,平穩地喝了一口茶。
他不疾不徐地將茶碗放在手邊的紅木方桌上,「當」的一聲輕響,吸引了小六的目光。
只見黃超面容沉穩,謀定自若地道:「該怎麼辦怎麼辦。」
朱小六:「……」
那塔馬到底是怎麼辦啊,臥槽當師父就可以這麼擺譜嗎?!
黃超如果知道他的心聲,定然會語重心長地告誡他:「沒錯,當師父就是可以這樣擺譜。」
朱小六心思靈活,平時喜歡在市井聽書,被黃超這一套搞得心中默哀:「我家師父這作派,怎麼跟話本里一樣。唉,是禍躲不過,肯定得成霍元甲問鼎津門的踏腳石……」
黃超這時候在爭分奪秒地繼承記憶,無限之環中央顯示「霍元甲」三個字,而黃超的記憶中,他們津門這裏最喜歡找人比武的,正是這個霍元甲。
回憶起霍元甲的相貌,黃超自然知道來到了李連杰和「霍霍霍霍」的《霍元甲》裏。
「哇,這具身體還在適應我的屬性,好麼這武館師傅的素質,還不如我現實的屬性高!」
現在黃超身體正在適合新增的屬性,而且這身體武學根基很一般。黃超剛過來,打普通人沒問題,打這個版本的霍元甲,那就呵呵了。
這時間段正是霍元甲最凶的時刻,他在津門連戰連勝,下手越來越狠辣,滿心追逐「津門第一」的榮譽,整個人都顯出一種魔意。
黃超那思路多廣,立刻想好「我們xx時間之後一戰」的套路,再跟霍元甲拼命前,先猥瑣發育一波。
咕咚咕咚,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來,一個高壯漢子小跑進來,用粗嗓門說道:「師父,我們怎麼回復。」
黃超抬頭打量了仿佛黑金剛的小伙,搖頭道:「聽聞霍師傅有意切磋,為師也是見獵心喜,奈何我偶感風寒,身體不適。這比武,權且過一個月再進行吧。」
粗壯漢子叫做張鐵柱,也是黃超早年收下的弟子,雖然腦袋不好使,但為人忠厚,和朱小六一樣都得了真傳。
黃超話音一落,朱小六面容尷尬地笑笑,張鐵柱則苦澀說:「師父,那我們好沒面子啊,人家得說我們沒卵……」
他看到黃超嚴厲的目光,立刻閉口不講。
朱小六心裏叫屈:你這傻大個當面打師父的臉,為啥讓我看見啊,這下師父又要找理由虐我們。
黃超這時候仔細品味着記憶,感覺黃館主跟他很投緣,自己都不用可以偽裝什麼,當下咳了一聲:
「哼!為師豈是怯戰之人?不過是要調養身體,突破關口,與那霍元甲放手一戰。外人議論隨風而去,你們自己心意都不堅定,怎麼打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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