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再次恢復光明時,發現站在原地,先前恍如一場夢幻。
若不是腦海里的口訣猶在,他真會懷疑先前一切是不是發生過。
他再次回想先前口訣。
七段口訣便是七刀,隨意選一刀,可惜不能一刀下去,七情皆斬。
若真是那般,威力當真恐怖,令其成為一個沒有感情之人,恐怕會直接失去生存的欲望,想要自殺。
到時候不必他動手,對手自己就死了。
他露出笑容,想到了驚神宮。
他緩步而行至自己院內,許秀茹三女正在院中忙活,院子東南角已經被開闢成一個花園,栽了幾株花,散發着淡淡香氣,沁人心脾。
冷非打量一眼這幾株花,搖搖頭。
與自己先前看到的不同。
「冷師弟,中午想吃點兒什麼?」鹿穎笑盈盈的問。
冷非想了一下:「麵食吧。」
「好嘞。」鹿穎脆生生的回答。
祝曉潔道:「你衣衫該換下來啦!」
「祝師姐,昨天剛穿上。」冷非道。
「一天就該換了,脫下來!」祝曉潔道。
冷非無奈的點點頭,進屋換了衣衫,然後坐到石桌旁沉思,繼續推衍着七情口訣。
許秀茹斟給他一盞茶,繼續去花圃那邊收拾,鹿穎鑽進屋裏做飯,祝曉潔在一邊洗衣裳。
整個院子熱鬧中透着寂靜,沒有什麼動靜,偏偏安靜中又透着熱鬧。
冷非沉浸在口訣中,忽然一抬頭,虛空出現一道無形的波紋,無聲無息消失。
三女皆有所覺的抬頭看一眼,又低頭做自己的事。
冷非皺眉搖搖頭。
看來火候還差得太遠,能被覺察到,需得做到無聲無息、無知無覺才好。
兩天過去,冷非感覺火候差不多,可以做到無形無跡,暗算於無形。
清晨時分,他出了自己的院子,來到宗主院外。
宗主梁斐所在院子與他的差不多,而且位置也平庸,絲毫看不出是宗主所居。
他在外面敲了敲門,裏面傳來梁斐聲音:「進來。」
冷非推門進去,看到梁斐正在院中央練功,抱抱拳:「宗主。」
「哦?」梁斐停了手看向他:「可有什麼事?」
「我想去一趟驚神宮。」冷非緩緩道。
梁斐笑道:「難道練成了第七層?」
冷非緩緩點頭。
梁斐的笑容一僵:「真練成了?」
冷非忽然駢掌如刀輕輕划過。
梁斐忙退一步,卻沒能避開這一刀,頓時若有所失,卻不知道自己失去什麼。
「斬七情?」梁斐忙道。
冷非露出笑容點點頭。
梁斐仔細體會,沒發現異樣,但知道一定被斬去了一情,這第七層威力驚人,擋不住。
「好!……好!」梁斐打量着冷非:「果然是第七層!……你如何得到的?」
冷非將自己的經過說了一遍。
梁斐皺眉想了想:「這麼說來,它就在那裏,只是咱們觸摸不到而已?」
冷非道:「只要練到第六層圓滿,自然會感覺到它,然後一刀下去,它就會出現。」
「如此簡單?」梁斐道。
冷非笑道:「如果難的話,也不會不說了。」
「唉……,就是一層窗戶紙啊,一捅便破,偏偏就是沒辦法捅破。」梁斐搖搖頭道:「這件事不能外傳,即使宗內的長老也不能說!」
「是。」冷非點點頭。
「……你既然要去驚神宮,那便去看看吧,打不過便跑。」梁斐想了想道:「不可戀戰!」
「是。」冷非沉聲道。
梁斐進屋取出一幅地圖,在院中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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