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青年瘋狂的搖頭,示意冷非會錯意了,冷非卻裝作不懂,臉上笑着,雙眼卻冰冷:「好啊,你不投降,那就撐住吧!」
青年絕望的閉上眼,抽搐扭動,滾來滾去,一會兒功夫已經涕淚四流。
冷非不為所動,冷冷盯着他,嘴角仍噙着一絲笑意,卻是冰冷的笑容。
青年抽搐得越來越弱,扭動幅度越來越小。
「砰!砰!」冷非拍他胸口兩下,淡淡道:「報上名來罷!」
「徐……徐子仁!」青年嘶啞着聲音說道。
他臉滿的頹然,不看冷非的眼睛,感覺冷非目光如實質,讓他通體發寒。
冷非點點頭:「徐子仁,好名字,不賢不仁,恰好跟你的名字相反了,說說罷,你們是哪一泉的人?」
「咱們是南天泉。」徐子仁忙道。
冷非道:「去寒冰谷殺人了?」
「……是。」徐子仁忽然抬頭看向冷非:「你是長生谷弟子?!」
冷非淡淡道:「你問還是我問?」
他說着再次在徐子仁胸口點數下。
「嗬嗬……」徐子仁再次抽搐,用力扭動。
半晌過後,他幾乎動彈不了,冷非拍兩下他胸口,淡淡道:「現在知道規矩了吧?」
「……知道了。」徐子仁虛弱的回答。
冷非道:「繼續說,南天泉的泉主叫什麼?」
「蔣佩琪!」徐子仁道。
冷非點點頭:「那就是你們沒錯了。」
「咱們只是被逼的!」徐子仁忙道:「是被泉主逼的,他與長生谷有大仇,所以痛恨所有一切跟長生谷有關的人!」
冷非道:「你那父親是誰?」
「徐忍,白象宗弟子。」徐子仁哼道:「我不認他為父親!」
冷非淡淡道:「白象宗的高手都不認,當真是有骨氣!」
「他當初欺負了我娘,所以有了我,他是我的仇人!」徐子仁忙道:「他想彌補,卻不想想當初做過什麼孽,憑什麼彌補!」
冷非道:「你想怎麼死?」
「我想活!」徐子仁忙道:「我不想死,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做,只要不殺我!」
冷非搖搖頭:「你這種傢伙,我信不過!」
「我可以對天起誓!」
「不信。」
「那到底怎樣才能信我?」
「閹了你自己。」
「不可能!」
「那便沒辦法了!」
「等等!」
徐子仁看冷非又要伸手點自己,忙喝道。
冷非淡淡看着他。
「只要我閹了自己,你便放了我?」
冷非道:「只是不殺你,你還得替我做兩件事,看你做得怎樣,做得好才能放你。」
徐子仁精神一振。
冷非若答應得太痛快,他反而不怎麼信,這樣有條件,反而更可信。
「好,我動手!」徐子仁咬着牙。
冷非將一把飛刀擲給他:「現在便動手,別磨磨蹭蹭,否則我直接取你性命!」
「死吧!」徐子仁眼中凶光一閃,猛的一刀擲出,速度奇快。
冷非抄手接刀,然後一擲。
「啊——!」徐子仁慘叫。
他胯下已然染成紅色,白光穿過了他下身,帶着一塊肉到了後面的牆上。
冷非淡漠看着他:「滋味如何?」
徐子仁咬牙切齒的瞪着他:「你不得好死!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
冷非笑了笑:「如果不是我殺的你呢?」
「你不殺我?」徐子仁咬牙問道。
冷非道:「看你的表現了,既然閹了,那只要老實做兩年事,可以饒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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