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是把自己給哭死在這兒,他明淮九也絕不會過來多看你一眼兒。人明九爺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偷笑呢,興慶終於能擺脫你這個跟屁蟲了。他再也不會因為你對他的喜歡,讓他跟蔣家的關係變得十分尷尬,連明氏集團與蔣氏集團的合作也因為你而全部終止。你再怎麼作賤自個兒,都不會讓那男人多看你一眼兒。他的目光不會流連在你的身上,永遠也不會。」
蔣欣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安檢官,你一定要這麼毒舌嗎?你就不會說兩句安慰我的話兒嗎!」
那丫頭閉着眼睛,聲嘶力竭的哭着,宣洩着自個兒十幾年沒有一個未來,永遠也不會有一個未來的感情。放肆的緬懷和痛苦着自己無疾而終的初戀。
那最美好,也是最痛苦的初戀。
安寧眉頭狠狠的擰起,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心疼。
「安慰你的話,我們都已經說了太多。現在,我不想跟你說什麼安慰的話兒。你不需要,我也沒那唾沫星子跟你廢話。我就說一點,回到家了關起門來,你想怎麼哭,想怎麼頹廢都隨便你。我要是攔着你,你就讓權煜皇一槍崩了我。可在這兒,明公館,不是你用來掉眼淚兒的地方。明白嗎?這是明淮九的明公館,而你,對明淮九來說誰也不是。你不能在這兒哭。」
蔣欣然抽泣着,看樣子是把她的話聽進心裏去了,也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不要哭。
可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了。
「你要還是蔣青雲蔣部長的妹妹,就給我把眼淚兒擦乾,挺胸抬頭的站起來,從這明公館走出去。你要記住,是你甩的明淮九,是你自己決定不要他的,失去你,是他的損失。對明淮九而言,他失去了這世界上最愛的姑娘。可對你來說,你只不過是拋棄了一個根本不曾喜歡過你的人而已。就這麼簡單。」
蔣欣然淚眼婆娑的看着她,「寧兒……」
「擦乾眼淚,挺胸抬頭,像個蔣家大小姐一樣從這兒走出去。哪怕是剛一走出明公館,你就去尋死覓活那也沒關係。可在明公館,你得給我挺胸抬頭。誰也不為,就為了你自個兒。」
你的一顆真心毫無保留的奉獻了出來,對方卻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連接都不肯接,就那麼仍在地上,踩在腳下。
何苦呢?圖什麼呢?
「這些年,你不是做的挺好的麼。」到底,她是心疼蔣欣然的,語氣還是那麼硬邦邦的,可話兒卻柔軟了許多,「在他的面前,你從來不是都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嗎?你不是一向在他面前都是很克制的嗎?你都克制了努力了這麼多年,不差這最後一次。別再最後,讓自己變得那麼悲哀。」
儘管,無可救藥的喜歡上明淮九的欣然,已經很悲哀了。
但至少得做到不在明淮九的面前,變得這麼悲哀。
實在看不下去那個匍匐在床上一臉怨婦模樣兒的人,安寧直接上前,將人從床上扯了起來,「有完沒完?!還要讓你身邊的人為你操多少心!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懂點事兒嗎?!這座城市,每天都有多少人失戀?誰像你一樣,失個戀就好像世界都坍塌了,活不下去了!你覺得自個兒可憐,那你想過沒有,這座城市裏還有多少人連飯都吃不飽!」
咬牙切齒的看着眼淚婆娑的蔣欣然,安寧真想給她一巴掌。要是能把這傻妮子給打醒了,就好了……
「寧兒,帶我回家。」
「好。」安寧立刻點頭,拉住了蔣欣然的手腕,拖着她便向外走去,「你若是心裏難受的厲害,咱們回去了我下命令讓陸師爺給你戲弄。只要你高興,今兒陸師爺你想怎麼折騰都成。」
蔣欣然溫順的跟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搖頭,「我想回家。我家。」
「嗯?」安寧一愣。
「我想我哥了。我想去找他。」
「好!」
……
「不用送,我們自己會走。」剛走到客廳,老劉頭兒迎面便走了過來,安寧直接繞開他,冷冷的說道,「對了,勞煩劉大管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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