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咬牙,暗罵了一句,「那是欲殺之而後快的眼神!」
男人吸黑的妖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專注而戾氣肆虐。眼尾的一抹邪氣,幾乎要講她吞噬一般。明明佔據着道理與道德上的雙重優勢,但安寧還是莫名其妙的就心虛了。
閉了閉狐狸眼兒,惡狠狠的迎上了他過分銳利的妖眸,挺了挺小胸脯,「你瞅啥?」
「瞅傻.逼!」
「權五爺,人都是有忍耐性的。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什麼——」
「傻.逼!」權煜皇猛地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雙妖眸似乎能夠直直的抵達她的心窩,血淋淋的刀子就捅了上來,「五爺這是在救你的小命兒,別他媽不識好歹!」
讓所有人甚至是包括他家大姐在內,都誤會她是他權五爺心尖兒上的一塊肉,極致寵愛,這特麼是救她的小命?
他確定?這不是把她往火坑裏推?!
「媽的,個沒腦子的女人!」權煜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五爺……是個沉迷女色的周幽王?」
周幽王?
哼!
他不說到還說,一說,安寧心裏這股子氣兒更是不打一處來。
烽火戲諸候博美人一笑的周幽王,跟咱們權五爺今天當着眾目睽睽之下,屈尊單膝跪下給她穿鞋,那也不逞多讓了!
丫真是有臉說啊!
然而,心裏罵歸罵,嘴巴上,安寧還是很理智的進行着分析,「當然不是了。你權五爺才不是那種會寵女人寵到可以讓你低下頭的男人。」
陰狠玩意兒,豈會做到如此地步?
「那就動動你的豬腦子,別什麼事兒都讓五爺一字一句的給你解釋!」權煜皇鬆開她的下巴,微涼的帶着厚厚老繭的大掌不輕不重的颳了刮她的臉頰兒,「你都知道的事兒,毒蛇會不知道?」
毒蛇?
安寧扁了扁小嘴兒,望着他慍怒的黑眸,啞音兒了。
每次只要一牽扯上毒蛇,她好像就沒了任何的脾氣,連說辭也沒有了。
因為完全不了解,所以……從何說起?
她眼前就是一團漆黑,什麼也不知道!就是想反駁,那也無從反駁!
可姓權的說的煞有其事,也似乎容不得他不信了。
救她的小命兒?
從何說起?
姓權的剛才說,她都知道的事兒,毒蛇也知道?
所以呢……
腦袋裏好像有一道亮光閃過,安寧似乎明白點什麼了,但那靈光一閃來的快,去的也快,她還沒抓住那靈光一閃的尾巴尖兒,那靈光就沒了。
「演戲演過了,那就是破綻。」隨着一道令人心曠神怡的嗓音,從走廊拐角緩緩走出一個欣長的身影。
安寧挑了挑眉頭,南宮姬。
他怎麼在這兒?
之前南宮姬不是說他還有事兒要去忙,所以不能參加大姐的生日宴,還要權五爺幫他給大姐問句好兒麼。怎麼現在又忽然出現了?
這些人,一兩個的都是這麼的神出鬼沒,簡直要人的命了!
或許是聽到了她內心成伸出的吶喊,南宮姬勾着又淺又淡的微笑,語氣平緩的向她解釋,「老大是給毒蛇做戲看,讓他不再把目光放在嫂子的身上。因為,五爺再如何喜歡一個女人,他也不會為她當眾做出穿鞋的這樣的事兒來。什麼事兒做過頭了,那就是假的。聰明人的腦袋總喜歡多轉幾個彎兒,想來從今天起,那條毒蛇就不會太過關注嫂子你了。這樣一來,嫂子你豈不是就是安全了許多?」
「嫂子。」南宮姬語氣一緩,「老大這次真的是為了你的安全着想,所以才演了這一齣戲的。你真的不要誤會老大嘛。」
安寧蹙着眉頭,「可你還沒告訴我,那條毒蛇為什麼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對那條毒蛇而言,我不過就是一個偶然出現在那案發現場,又很偶然與他有過接觸的人。如果不是你的催眠,我都不會想起來我坐在咖啡廳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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