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遇到了素練。」檸檬不酸低頭看向手裏的照片,「就在剛剛她也死了」
「死了這麼多人了。」郝老實打了個哆嗦。
「不知道另外三個玩家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溫琴談酒想到了顧眠幾人,「我們死傷慘重,想必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吧。不知道他們三人還剩下幾個。」
聞言郝老實眨眨眼睛,張了張嘴但什麼都沒說。
旁邊二人沒注意到旁邊郝老實的不自在。
檸檬不酸向溫琴談酒展示着手裏的照片:「這張照片是今夜白死之前拍的,對吧?」
溫琴談酒看向她手裏的照片,睜大眼:「你把這張照片也帶來了?」
「嗯。素練告訴我,這些照片很有可能是副本的生路。」檸檬不酸皺眉,素練沒說完就被鬼殺死了,她不知道素練猜想的生路是什麼。
「但我們已經嘗試過給鬼拍照,這並不能給鬼造成任何威脅。」溫琴談酒看着照片裏黑乎乎的畫面。
他們剛拍下這張照片時,裏面是有鬼的。
但現在照片裏只剩一個模糊的碗,和一片黑乎乎的背景。
檸檬不酸也有些疑惑。
照片無法限制鬼,那它為什麼會是生路呢?
她邊想着邊看向自己剛剛跑來的方向。
這時她突然看見前方不遠處的店鋪門口安裝着一個攝像頭。
檸檬不酸看着這個攝像頭,愣住了。
「你怎麼了?」溫琴談酒看着面前突然愣住的人。
檸檬不酸這才反應過來,她收回視線,面色難看:「我覺得我們的想法可能被副本帶偏了,我們看見了照片,看見了鬼在照片裏,就一心想着用照片限制鬼。
「但生路並不一定要限制鬼啊。我們一開始就在研究照片和鬼之間的關係,卻忽略了照片對我們的用處。」
「你的意思是」溫琴談酒想到了什麼。
檸檬不酸低頭看向手裏的照片:「是素練提醒了我,她告訴我照片的作用可能只有一個,就是讓鬼顯形。而我們都看到了,鬼在照片畫面里是可以行動的,所以照片記錄的並不是鬼某一刻的動作,而是持續的、長時間的動作。」
「我想照片就像那些攝像頭,可以直播鬼的一舉一動。」檸檬不酸抬頭,「鬼並不是從照片裏爬出來的,而是一直都在,只是照片讓它顯現出了形體。」
「我們一開始在合照里看見了那隻鬼,但實際上鬼並不在那張照片裏,而是在我們合照的地方,所以那時鬼只能在照片裏張牙舞爪,沒法給我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因為那時它離我們很遠。
「鬼在照片裏的舉動也讓我們誤以為照片對它有制約作用,但實際並沒有。」
檸檬不酸邊說着邊舉起手裏的照片:「而今夜白拍這張照片的時候,鬼就在他的面前。所以他被直接殺死了。
「我想這個副本的生路應該是讓我們利用這些照片來規避鬼,我們可以從照片上得到鬼的位置,然後避開它。」
溫琴談酒聽的後背發涼。
如果檸檬不酸推斷的生路是正確的,那他們早就親手把這條生路掐斷了啊。
他們早把那些照片燒毀了,現在剩下的只有被扔掉的合照、檸檬不酸手裏的這張,還有拍立得里三張沒用過的相紙。
檸檬不酸深吸一口氣:「如果在大巴車上的時候我們謹慎一些,沒有立刻銷毀其他照片,或許那時候就能發現生路。」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太陽正徐徐升起,溫琴談酒卻渾身冰涼,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過了很久他才找回聲音:「你的猜測很有道理但如果這是真的生路的話,我想我們很難活着走出這個副本。」
他們早就把生路燒掉了。
就在幾人遲疑時。
郝老實突然看見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搭上了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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