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點點過去,或許也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異響在天地間傳來。
噗!
一口鮮血從葉軒的口中噴薄而出,他整個人的身形都在踉蹌,那萬古難滅的身軀都在可怖龜裂,一道道鮮血從他身體各處噴薄而出,整個人好似都化作了血人般可怖。
「荒?」
『太初』驚悸低吼,難道連『荒』都敗在『淵』的手中了嗎?
可是不等太初前去查看情況,更加恐怖的事情也隨之出現。
滴答——滴答——滴答!
『淵』化作的黑暗天淵,竟然在低落出一滴滴鮮血,更有玉器碎裂的聲音在黑暗天淵中傳來。
只見『淵』化作的黑暗天淵竟然在恐怖的崩碎,隨着一聲炸響聲傳來,黑暗天淵消散不見,『淵』的身影跌落而出。
血!
鮮血!
淒艷瑰麗的鮮血,刺目而耀眼!
『淵』半跪在虛空當中,他的身體完好無損,唯有嘴角處的鮮血在不斷流淌,已然將他的衣衫染紅。
最恐怖的事情還並不是『淵』在流血,而是他的眉心有呈現出一個赤裸裸的血洞,仿佛被某種可怕的力量貫穿了一般。
『淵』的目光木訥,半跪的身軀在止不住的顫慄着,口中的鮮血越流越多,一雙眸子已然失去神采,其表情都僵硬至極。
噗!
一口鮮血從『淵』的口中噴出,他顫慄而艱難的站起身來,眉心處的血洞異常刺眼,可卻在回首朝葉軒看去。
「為…為什麼…會…會這樣?」
『淵』在沙啞出言,嘴角處的鮮血止不住的在流出,可他卻死死盯視着葉軒的背影,問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此刻。
葉軒渾身浴血,整個人如玉器般龜裂,雖然他看起來傷的很重,但只有他和『淵』知道,兩人剛剛那一擊,是『淵』敗了,更是傷及到了神魂,而葉軒只是肉身破損而已。
一招!
僅僅只是一招之差,可卻分出了勝負!
「九劫天淵法的確厲害,不愧是位列第一的禁忌天法,但你卻忘了,只要是法與道的存在,便從來沒有無敵之說,你可曾聽過一力破萬法?」
葉軒沙啞出言,他此刻也極其虛弱,但是卻比『淵』好上很多。
其實,從參悟九劫天淵法,葉軒一直在思考破解之道,他終於發現了九劫天淵法的最大破綻。
任何法與道的存在,從來都不是無敵的,所謂的克制之道雖有,但只是力量不夠強而已。
打個最簡單的比喻,凡人老說四兩撥千斤,以柔克剛。
可是四兩能撥動萬斤乃至千萬斤嗎?
所謂的以柔克剛,只是力量還沒有足以碾壓一切。
當一個人的力量足以碾壓一切之時,所謂的克制一道只是個笑話而已。
剛剛葉軒那一擊,就是他平生最強一擊,不僅蘊含了兩大驚天絕地的修為,更是蘊含了兩種法與道在其中。
如此一擊,哪怕九劫天淵法再強,也要被其一力破萬法而覆滅。
「一力破萬法?」
「哈哈哈。」
『淵』在喃喃囈語,而後悲憤狂笑,他笑着笑着流出屈辱的淚水,,而後猛然朝葉軒怒吼道:「荒,我雖一招之差敗給你,但是我絕不服你,我今日之敗,並非我的法與道不行,而是我的修為不如你。」
面對『淵』的不甘怒吼,葉軒神情平靜,道:「你永遠都看不清現實,成王敗寇,弱者如狗,連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在我眼裏你也只是個廢物罷了。」
轟!
葉軒轟然而至,五指扼住『淵』的咽喉,直接將其提到半空當中。
「我若殺你,你焉有命在?」
葉軒聲音冰寒,一道道凶厲的殺氣在綻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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