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魏丹青掛了電話,斜了着眼鏡問道:「明白了是不?啥問題啊?」
王莽深思熟慮的說道:「多問多想,別他媽一有事就先熱血上頭」
「行,你還算有點可造之材的意思,你呢,在那尋思什麼呢?」魏丹青又問道。
安邦眯着眼睛問道:「立法院主席是什麼官啊,省部級那個層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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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這麼說吧,立法院的主席放到內地可以位列中樞那一欄了,至於細節你不用去了解,怎麼的?我剛才的教育你都給拋到腦後去了?還打算動動這個黎展恆唄?」
安邦呵呵一笑,攤着手說道:「我多大個膽啊?這不是妥妥的大院子弟麼,咱惹不起的」
那個年代,內地里還沒有官二代這個說法,但所為的大院子弟基本上就等同於這個意思了,安邦就是生活在大院中的,身邊的李長明和許敏敏就是這種人物,所以魏丹青一解釋他就知道黎展恆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了。
如果放在以前的話,他可能不管對方是誰都得收拾一頓再說,但自從他入獄之後就覺得,在香港這個彈丸之地你最好別得罪這種人,因為地方太小人家收拾你太容易了。
要想報復,那也得是偷摸的來才行!
「大師爺,那接下來咱咋辦啊?」安邦皺眉嘆了口氣:「老橋和小九還有然姐都在人家手裏呢?」
「人在向明華手裏,你暫時不用擔心,因為他對咱們是有訴求的,訴求沒達到他暫時不會拿人怎麼樣,只要過後他知道自己徹底沒辦法整明白咱們,那時你再擔心也不遲」魏丹青起身走過來,拍着他的肩膀說道:「你都要兵臨城下了,接下來咋辦還用問我麼?不是還有兩個親密的合作夥伴呢麼?鬧一鬧,給向明華一個態度,告訴他,這事肯定沒那麼容易的」
「啪」安邦打了個響指,說道:「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悟了!」
「呵呵,不然我還能攔得住你麼?」魏丹青語氣不太順的說道。
「哎呀,關鍵的是我不能拒絕援朝對我的一片孝心啊,畢竟人家都把隊伍給攏過來了······」
這天晚上臨近午夜的時候,撣邦和坎巴鎮的人先後抵達香港,一共兩艘船總共來了二百多人,帶隊的除了林軍火販子外都是後起之秀,這一夥來自金三角地區的隊伍到了香港後立馬就全都散開了被分配到了扎蘭酒吧,丁建國的飯店還有徐銳的修車廠里,隨後張欽他們這些帶隊的人被安邦給單獨交走了。
「大佬,朝爺說了,到了香港之後咱家的隊伍全都聽你指揮,指哪到哪,彈藥已經備齊,現在就差個槍響港島的機會了」張欽頗為意氣風發的說道:「蟄伏金三角兩年,我們的隊伍時刻向太陽,重返香港島揚我大圈雄威」
大壯和慶傑手在腦袋上瀟灑的比劃了一下說道:「必須聽組織的!」
林文赫頓時就哭了:「我就說我不來吧,這下上了賊船了」
王莽無語的指着三個彪子說道:「趙援朝這洗腦給人家孩子洗的挺成功啊?我看咱們就是想要揭竿起義的話,他們整不好都得磨刀霍霍了」
安邦點着張欽,叮囑道:「事給我辦明白了,回頭我按給開國功臣的待遇給你們犒賞三軍,要是辦的掉了臉,都他媽給你們放到狗頭鍘上去,打斷你們的胳膊腿,然後送到殘聯去養老,我的意思能不能領悟?」
「某問題啦······」
「來,我給你們整下作戰計劃」安邦神情頓時嚴肅,手插在口袋裏說道:「有幾個地方,你們這幾天都給我掃了,一擊即退不要戀戰,如果需要槍響你們別猶豫,但是誰開的槍馬上給我把人撤了,別扣在香港,你們帶的人都是黑戶所以會比較麻煩,如果沒動槍的人被抓了也沒事,都他媽是外籍身份警察拿你們也不能咋辦,抓了大不了就遣返回去唄」
「戰略性撤退外加游擊的策略唄?懂,懂,朝爺給我們講兵法的時候,咱幾個都有所涉獵,大佬你的計劃我們理解的並不是很難,放心吧」大壯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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