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許敏敏進入了香港警務處,並且直接就去了副處長的辦公室。
許敏敏敲開副處長辦公室的門後,一個五十歲上下穿着一身警裝的中年男子就站了起來,主動伸出手後着說道:「您好,歡迎許小姐來到香港」
「呵呵,薛處長,您好」許敏敏落落大方的和對方握過手之後,下一句話就直接奔向主題了:「您歡迎我,可是有很多人不太歡迎我哦······」
許安傑和駱家勁接到許敏敏去了警務處的消息後,兩道冷汗同時從兩人的腦門上滑落,心中頓時狂跳起來。
駱家勁茫然的咽了口唾沫:「她,她這是幹什麼去了?」
「唰」許安傑連忙抓住駱家勁的衣服,嘶啞的說道:「馬上給你的線人聯繫一下,然後給你下面的警員打電話讓人全都集合」
「好,好,我馬上就去」駱家勁慌忙走出許安傑的辦公室,急匆匆的離開了。
許安傑吩咐完,顫巍巍的手指按着電話號碼,但是撥出去後那邊一直都無人接聽,這是他小舅子阿明的電話,如果正常的話,他人此時應該已經要出海離開香港了。
「咣當」許安傑連續打了三遍都沒打通,就頹然的坐在了地上,輕聲說道:「出事了?」
一個小時之前,香港機場。
一個形色略顯急匆匆的男子帶着簡單的行李買了一張去往新加坡的機票,當登機手續辦完,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四十分鐘的時候,他即將過安檢時,一隊警員突然把人給攔住了,並且直接塞上警車帶走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尖沙咀碼頭,那個和駱家勁在砵蘭街見面,被買通了要做許敏敏污點證人的青年,想要乘坐輪渡之前,也被警方給控制住了。
就在兩人落網之時,第三波人去了赤柱監獄把鄧天霸給提審了出來。
最後,九龍城警局,重案組中駱家勁的直系手下,依次被逮捕。
四點半左右,許敏敏踏入警務處的這個時間,所有和她這個案子有關的人,先後全部落網,一個都沒跑了。
許安傑是在自己打辦公室里被帶走,帶他的不是警方,而是由高梓航領隊的icac調查組。
「你好,許警官,我是廉政公署的調查員,高梓航」高梓航拿出一張拘捕令,放在了許安傑的辦公桌上後說道:「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起商業詐騙案,還有收受賄賂的案件有關,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配合一下」
許安傑慌張過後,就恢復了鎮定,他強自按耐住心頭的惶恐,咬牙說道:「我是香港警務處的行動處長,你們無權帶我走」
「根據香港總督簽署,還有立法委通過的條列,我們icac有權利帶走任何一名警方人員,哪怕包括處長在內,您自然不列外······」
「我能打個電話麼?」許安傑抿嘴說道。
「抱歉,暫時不能,在被我們例行詢問之前,您禁止和外界有任何的聯繫,請吧,許處長」
許安傑被帶走的同時,重案組的高級督察駱家勁也被帶走了,還有他的幾名同事全都被送進了廉政公署去喝茶。
當許安傑和駱家勁同時被帶走的消息傳出來後,整個香港警隊都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幾乎所有不知情的人都懵了。
因為在廉政公署成立的這些年裏,他們起訴的香港警方中最高級別的也不過就是個警司,作為警界排名前五的大佬之一,許安傑這個級別的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廉政公署這邊,根本不管你在警界是什麼職位,就像高梓航之前說的那樣,你哪怕就是處長,我只要有證據一樣可以請你去喝咖啡,icac辦案不分貴賤不看身份,只看證據!
廉政公署審訊室里,高梓航對面坐着依舊穿着一身警服的許安傑,從他被帶走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幾十分鐘內,慌張過後的許安傑已經逐漸平復了下來。
一個進入警隊三十年的老警員,哪怕這次出了點紕漏,他也至少有所準備的能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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