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至玉與這劉大叔和慕老爺一道兒用了一頓午膳,東西吃得不多,話倒是說了不少。
一直到日落西山還沒散席,便是在雅座中聚了許久。也是緣分吧,明明初次見面,可苗至玉覺得,這暮老爺對他甚是親厚。兩人言談間也很是默契。
苗至玉喜歡的,這暮老爺也甚是有興致。兩人還能時不時能切磋交流幾句。
原來,暮老爺也愛這仙家法道,也愛種些花花草草。聽說苗至玉酷愛醫術,便還真的撩起袖子讓他號脈看了看舌苔脈象。
苗至玉說的,暮老爺都點頭贊同。說來也稀奇,一老一少便是一見如故,讓苗至玉對這長輩心生好感和熟稔。
暮老爺還稱許這麼些年,他一人在外漂泊,卻是如此長進懂事,他娘親在天有靈,一定心懷安慰。
而劉大叔便很是巧妙地上前附和道,說是苗至玉的娘親若是能看到今日的景況,定當此生無憾了。
「大叔,你們認識我娘親嗎?」苗至玉怎麼着也聽出了些苗頭。如此多年了,還真是頭一遭有人如此關心他的娘親。
「認得,如何不認得。」那暮老爺聽了苗至玉的話,又微微紅了眼眶。他看着苗至玉,感慨時光如梭,當年那個孩子,他一心想要誅殺的孩子,竟然已經玉樹臨風,長成個大小伙子了。是他鬼迷心竅,是他悔不當初,是他,害了自己的愛妃。。。。。。
如此想着,那暮老爺居然已經泣不成聲,他掩面流淚不止,讓場面,一下子侷促起來。
「這。。。。。。這是怎麼了?」苗至玉起身想要再安慰幾句,可那暮老爺卻擺了擺手,讓他先行回去吧。
「苗少俠,今日便如此吧。我家老爺乏了,多謝你的相陪,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今日這一聚,真是意義非凡啊!」劉大叔把他送到了包廂外面,和苗至玉語重心長說道。
「啊?意義,非凡?」苗至玉甚是納悶地看着這劉大叔,雖然也知曉那位暮老爺定是來歷不凡,身份貴重。可他苗至玉也不圖什麼功名利祿,便是娘親的故交好友也只是一個尋常長輩,對他而言,也並沒有什麼非凡一說。
看他一頭霧水的模樣,劉金貴笑着,拍了拍苗至玉的肩膀,說他日後自然會知曉。
天色已經暗了,苗至玉便拱手和劉大叔道別後匆匆出了醉仙樓。
他想到了葭月,便又順道買了些糕點,腳步輕快地往回趕。
嚴秦風盼着日落盼了很久。
他知曉父皇最是遵守時辰的,早一刻晚一刻都會讓他不悅。
便踩着這個點,到了醉仙樓外。
他剛站定,便看到了有個惹人厭的背影從那酒樓里出來。
「苗至玉?」嚴秦風直直看着那人離去的方向,他確定自己沒看錯,便是最近得意忘形的苗至玉!
他來做什麼?
嚴秦風在心中犯着嘀咕,不過,看這人的樣子,定是來幫葭月那臭丫頭來買些吃食。畢竟,苗至玉這小子除了會討女人歡心,便也沒什麼別的大志了!
嚴秦風勾唇冷笑了一下,便整理了一下行裝,匆匆往樓上去了。他有兩年沒有見父皇了,定要好好表現,才能讓父皇更加器重於他。
「葭月?葭月?」苗至玉提着糕餅進了葭月的屋子,發現這丫頭沒在。
去哪裏了?正想着,一雙手捂上了他的眼睛,視線頓時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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