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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
曹虎請來了大夫,已經為帝邪冥處理過傷口,新傷加舊傷,惹得大夫都在生氣。
「王爺,小民知道,您一直為國為民為陛下,可是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大夫嘆道,「您的身體出了差錯,您叫陛下怎麼辦?您叫麻夏的所有百姓怎麼辦?您叫邊關的將士怎麼辦?」
在帝邪冥的心裏,唯有天傲最為重要。
他一接到了消息,哪管得了那麼多?
「本王的身體好着呢,不要太擔心。」帝邪冥哪怕是傷口流血,依然鎮定自若,神色不見任何慌張或者煩躁。
大夫憂愁的道:「小民行醫幾十年,哪兒不會知道,受傷很疼痛的,王爺硬生生的忍着,從不說半個疼字。王爺,您可真的要放鬆一點,別將自己繃的太緊了。」
「每個大夫說的話,都是一樣。」帝邪冥搖了搖手,「本王記住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王爺保重。」大夫從後門離開。
曹虎剛送走了大夫,天傲騎馬到了。
「末將參見陛下。」曹虎上前行禮。
天傲翻身下馬,動作乾淨利落,行走之間英姿颯爽:「王爺呢?」
「王爺在休息。」曹虎立即說道:「陛下請坐,末將立即派人稟報王爺。」
「不用了,朕要親自去看看。」天傲不放心他,她馬上朝他房間走去。
曹虎擔心她發現什麼,馬上搶在了前面:「陛下,末將先走,領着陛下去看王爺。」
天傲見他神色之間有異,於是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在詐他:「曹虎,你受傷了?」
「回陛下,末將沒有受傷。」曹虎馬上回答。
天傲嘀咕:「王叔受傷了?」
曹虎立即否認,「沒有,沒有。」
天傲停下腳步:「王叔若是受了傷,曹虎,朕饒不了你!你給朕讓開!」
曹虎也不敢真攔她,畢竟她才是女皇,他只好一邊虎晃着一邊大聲說道:「王爺王爺,陛下來了!」
天傲更覺得他是在隱瞞着什麼,她一掌將曹虎推開,馬上踢開了門。
只見帝邪冥坐在了書房裏,正在處理着一些奏摺。
「王叔……」天傲如一隻飛鳥,跑向了他的身邊。
帝邪冥從容不迫的起身,倒是很和氣的行禮:「陛下,怎麼不回宮?跑到我這兒來了?」
天傲站在了他的身邊,她仰望着他,她從小就仰望着他,他在父皇身邊時,她就是這麼看他的,這些年過去了,她依然喜歡側着角度去看。
「王叔,你受傷了嗎?」她說了在油菜地里的血跡。
「沒有。」帝邪冥不想她擔心,「可能是是別人在那兒流了血吧!」
天傲看着他,似乎是不太相信。
「我如果受傷了,還能有精力坐在這兒處理這些奏摺?」帝邪冥指着其中一份奏摺:「看過這一份了沒?那些大臣們,又在想着給你納皇夫了?」
「我誰都不要!」天傲凝望着他,「我只要王叔。」
帝邪冥笑了,「王叔也只要你。」
天傲一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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