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被他親得迷迷糊糊之際,聽到他在說喜歡她!
真的還是假的?哪有人在她最丑的時候,喜歡她的?
這男人怕是有病吧!
她凝望着他,「雖然你是安慰我的話,我也是覺得挺開心的。」
元世釗覺得這人真是奇怪了,他明明是說的真心話,她偏偏就是不相信。
當初,她逼着他說喜歡她,他真是說不出口!
現在,他說的出口了,她就是不信了。
女人是奇怪的生物,男人也是特別奇怪的生物。
她想聽的時候,他說不出口。
他敢說出來時,她又不相信。
「好奇怪哦,你抱着我的時候,我一點也不覺得痛了!」茯苓自己也感覺到了奇怪。
雖然她的手手腳腳還有下半截的都沒有變換回來,這一刻,有着他在抱着自己時,她真的沒有一點疼痛,有的只是幸福相依的感覺。
元世釗將她抱住,「我抱着你,再也不放開,嗯?」
茯苓笑了起來:「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吃飯,怎麼睡覺?怎麼去尿尿?」
元世釗蹙着眉頭:「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說話這麼隨便?」
「哪個字隨便了?人嘛,不就是吃喝拉撒!」茯苓倒是覺得,自己這樣說也是沒有錯的,只是文字不夠美化罷了。
她又不是什麼史學家,要那麼美觀幹嘛呢?
她就是普通人!
不對,她現在知道,她是個半妖半仙。
元世釗也不反駁她,擔心她變來變去的受疼,順着她的話繼續說道:「好好好,吃喝拉撒就是吃喝拉撒吧!雖然衣食住行好聽一些。」
「對了,你說要抱着我,是不是抱着我吃飯?是不是抱着我睡覺?也是不是抱着我尿尿?」茯苓覺得這日子過得好舒爽啊!
她連吃喝拉撒的,手腳都省了。
元世釗只是斜斜的看了她一眼:「我抱着你吃和睡沒有問題,我抱着你尿尿,關鍵是你尿的出來嗎?」
「呃……」茯苓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她可能不太確定大概是真的尿不出來。
她忽然就嗚嗚的哭了出來,元世釗不明白了,「哭什麼?尿不出就尿不出來唄!」
「不是因為這個……」茯苓瞪着他,「你娶了別的女人了!」
「我沒有啊!我忙着來救你。」元世釗特別的冤枉,「明明是你和慕禹傑成親了,怎麼還賴在我的身上了?」
「我做夢的時候,你娶了別人。」茯苓終於是說清楚來。
「天啊!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做的夢裏,男人錯了,也要算在他的頭上。」元世釗忍不住笑了起來。
茯苓的手腳還被紅絲線捆住,她不能小拳頭砸他的胸口,於是用小腦袋去撞他的頭,「你還笑!」
「我不笑!」元世釗凝視着她,「再堅持一下,馬上就能變回女人了!」
茯苓還是不依他,嗷嗚嗷嗚的哭着。
「又怎麼了?」元世釗覺得,服侍女人,比起打仗來,簡直是沒的比了。
馳騁沙場憑着一腔熱血,在馬背上風聲水起,抱着女人卻是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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