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禹傑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內力竟然是使不出來。
他只能用本身的力量抱着一個女人走,可是,這樣他哪還能飛,一跳出窗口,就會被摔死了!
「風天傲,你在房間裏放了什麼藥?」這樣的事情,也只有風天傲才能做出來了。
慕禹傑氣得就像是鞭炮,一遇到了火星就會發生爆炸了。
在這裏,一直在裝醉的風天傲,不知道手上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說時遲那時快,她毫不留情的插進了慕禹傑的胸膛里。
慕禹傑看着胸口那把沒入胸膛的匕首,他終於是明白過來:「你沒有醉?」
風天傲這時從他的懷裏退出來,她站得比白楊還要直,她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醉了!」
她只是做做樣子,那不過是慕禹傑認為的而已!
慕禹傑後退了一步:「你設計了這一場局,你在等我來?」
「沒錯!」風天傲雙手環胸,冷傲的盯着他,「不是只有你才會設局,我也會!設不設局是我的事,來不來是你的事!」
從她和帝邪冥從隔離之地出來之後,她和帝邪冥在馬背上秀恩愛撒狗糧,就是個棋局的開始。
接下來,她再在布莊寫了辱罵慕禹傑的橫幅,用意在逼他現身。
她和帝邪冥如此高調的來醉仙樓喝酒吃飯,幾條街的百姓都在傳了。
慕禹傑要想找她,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就憑風天傲對他的了解,他定然是會藏在某個地方,偷窺着她。
果不其然,她在帝邪冥的懷裏親吻時,慕禹傑已經是都看到了。
她醉了,酒倒在衣服上了,帝邪冥去給她拿衣服時,慕禹傑一定會現身的。
慕禹傑來了時,風天傲就裝醉,而且還錯將他當成是夫君帝邪冥,各種撒嬌賣萌的都用上了。
當然,在房間裏,風天傲早就用上了散功力的藥物,這樣,兩人動起手來,風天傲不至於會吃虧。
慕禹傑精心設計了一個局,風天傲也不遑多讓,她也設計了一個局,等他來鑽。
兩人認識了很多年,卻又知己知彼。
兩人曾經相愛,現在兩人又相殺。
慕禹傑吐了一口血:「你還是在認為我殺了你,是嗎?所以,你現在這樣讓報復我!你看了dv機里的內容嗎?」
「沒有看,我也弄不到電。」風天傲沉聲說道,「但是,慕禹傑,你的所作所為,你和我在作對!你恨不得繼續在古代弄死我,我還看不看dv機里的內容都罷了。」
慕禹傑閉了一下眼睛,試圖提起來內力,他道:「我不是在和你作對,我只是想你跟我走!我們聯手,打遍天下都無敵手!你跟着帝邪冥做什麼?你跟着我,不好嗎?」
「我呸!」風天傲仰高了雪頸,「慕禹傑,你應該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誰威脅我跟他走,我會嗎?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這一刀,是我還你的!無論其中有怎麼樣的故事,我只知道,是你給了我一刀,慕禹傑,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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