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齊家染坊時,為了避免引起別人的疑心,仍舊是齊光祖送牧瑩寶。
事實上他仍舊沒給牧瑩寶什麼好臉色,不過,牧瑩寶也懶得理會。
在牧瑩寶心中,覺得這是個自私的男人。成親多年沒有子嗣,別人不了解情況,他自己還不清楚麼?
一塊土地就算再貧瘠,你沒有種子播下去,怎麼可能有收成呢?
可是他竟然只顧及自己的顏面,讓妻妾受盡白眼委屈。
按理說,這樣的人牧瑩寶真不想給他醫治了。可是想想古代人就這樣,何況那三個女人是無辜的啊。而且,那三個女人也都表示,丈夫對她們很好。
再加上,現在自己有事求齊飛呢,就算為了輝哥那個可憐又懂事的孩子,牧瑩寶決定不跟眼前這個自私的男人一般見識。
就算還沒正式開始,但是齊飛卻已經答應,明天開始,輝哥就可以過來了。
齊飛說了,過段時間看不到兒媳們有效果,再把輝哥『辭』了也不遲。
不管如何,今個的事就算辦妥了,牧瑩寶無視身後那憤怒的目光,腳步輕盈的直接上街了。
輝哥才八歲,要開始習武了,那可是很艱苦的,營養必須要跟上。得買點排骨什麼的,熬湯給他喝才行。
當晚,輝哥下學回到家,牧瑩寶就把這事兒告訴了他。
孩子很是開心,一點都不擔心學堂那邊的事,說心裏話,學堂教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滿足不了他了。每天搖頭晃腦的跟着夫子念詩經什麼的,哪裏比得上跟繼母學的東西有趣。
「看什麼看,老娘辛苦一天,吃點排骨也是應該的,給你一碗刷鍋水就不錯了。」晚飯的時候,看見院門口有人經過,牧瑩寶大聲的呵斥着。
廚房內的飯桌邊,輝哥聽着繼母習以為常的為惡,津津有味的啃着糖醋排骨,就着鮮美的排骨湯,啊不,是『刷鍋水』,吃得那叫一個香。
位於延國那邊幾千里的邊境,薛文宇一馬當先率領將士們追殺着西項國來犯的兵。
現在的他身上鎧甲都被鮮血染紅,他已經殺紅了眼。
來此一年多,不知道多少次擊退對方來犯。
皇上命他來平叛,收復西項,但是兵力不給補,糧草也總跟不上。幾個月來,已經斷頓好幾次了。
而西項呢,有鄰國的大力支持,薛文宇想攻下西項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沒辦法,就這麼耗着。
他不嫌累,也不怕,但是心裏着急。
接連收到關於幽城內孩子的消息,內容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每一次都能氣得他血往上涌。
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那般的虐待孩子。每天叱罵孩子,她吃好的,給孩子吃不好的。還讓孩子幹活,孩子去學堂帶的飯,都不敢當着其他孩子的面吃,躲到角落裏吃。
雜糧的乾糧,鹹菜,有時就是幾個鴨蛋。
昨個收到的消息更氣得他想殺人,那個臭女人竟然不讓孩子去學堂了,而是送去了一個染坊做事。
不行,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薛文宇一想到那小小的孩子,被如此虐待折磨,就心如刀絞。
「傳令下去,收兵。」薛文宇勒住韁繩,命令到。
回去好好研究下,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西項回去。
而且,京城那邊來的密信也讓他擔心。京城皇位上那位,偽裝賢明君主已經裝不下去了,幾次失策的決定漸漸失去了民心,竟然鎮不住朝堂了,有可能要變天啊!
牧瑩寶,希望在本座回去的時候你還活着,你讓輝哥所受的一切,本座要讓你千倍百倍的承受。
幽城內,牧瑩寶跟輝哥兩個小日子過的倒也自在逍遙,她甚至都快忘記那個腹黑的世子爺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恨之入骨的那個男人,每日裏閒暇之餘不是休息,而是想着怎麼回來見到她的時候,怎麼折磨她。
時間飛快,一轉眼,又是一年。
年初的時候,幽城內最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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