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將計就計,劫囚計劃,也只是找別人來劫囚,秦陽已經洗白,所以他沒有理由親自出手。
然而就是因為洗白洗的太徹底了,哪怕親自去劫囚,衛興朝也不會覺得秦陽是真的要劫囚。
能這么小心眼的公報私仇下黑手,若非他傷勢已經恢復,挨了這兩下,不死也要重傷瀕死。
順勢一想,當然也就明白,肯定是秦陽這個狗東西,都快將那些坑他的人恨死了,親手報仇也是順理成章。
衛興朝氣的牙根痒痒,此刻還得捏着鼻子配合秦陽,跟一條曬乾的鹹魚一樣躺在大洞底部,佯裝被偷襲成重傷,失去意識無力再戰。
摸了摸後腦勺鼓起來的大包,攤開在眼前一看,一手黑血,衛興朝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
「這個狗東西下手是真黑啊。」
秦陽扛起了被封禁的冒牌蒙毅,遙望着黑雲之中,一位位修士衝下雲層,撲向了老衛帶來的人。
這些修士之中有道宮強者,也有神門修士,黑雲之中,隱約還能看到有人敲擊雷鼓,牽動雷雲。
秦陽很平靜的抬頭看了一眼,這些人都不是他的人,在他出手偷襲衛興朝,親自出手劫囚之後,就代表着他已經中計了。
現在出現的這些人,會幫助他順利劫囚,會讓他帶着冒牌蒙毅,離開這裏。
從此之後,他徹底暴露,而這位臥底坑人的冒牌強者,也會活着離開。
腳下一點靈光亮起,化作一層層疊加在一起的咫尺天涯禁,躬身狂奔而去,恍若踏空而行,速度越來越快,如同化作一道幻影,向着魁山的方向飛遁而去。
這是純粹的速度,而不是遁法,遇到任何情況,他都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若是用遁法,在這種情況下,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
秦陽的速度越來越快,跟蒙師叔差的太遠,可是在不惜消耗,全力爆發的情況下,也不比一般的遁光慢了。
那些來幫着劫囚的人,果然都在幫着秦陽清理障礙,讓秦陽更容易帶人離開。
隨之出手的人,也越來越多,暗中埋伏着的人,也再無顧忌,無論他們怎麼出手,最後的黑鍋,也都是秦陽來背,是道門來背。
秦陽穿梭在戰場裏,用了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便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等到秦陽徹底走了之後,前來劫囚的人,便再無任何顧忌,壓制着衛興朝的人,大有合圍而上,將這裏所有人全部幹掉的意思。
衛興朝還躺在大洞底部摸魚,頭頂灼熱的鐵水,已經凝固成一個黑色的大鐵球,將他封在裏面。
而外面,總共三波人,衛興朝的人,秦陽的人,還有第三波真正來劫囚的人。
衛興朝帶來的兩位高手,一位修行了太平殺典的體修高手與最先出手的那位巨手強者交鋒,兩人摒棄了所有的秘法神通,拳拳到肉的肉搏,從天空打到地下。
他們倆早就忘了自己是哪邊的人了,也忘了他們倆交鋒,其實只是演戲而已。
倆人棋逢對手,打的酣暢淋漓,其他人愛幹嘛幹嘛去,他們只是在享受這種拳拳到肉的戰鬥,為什麼打已經無所謂了。
另外一位高手,與後來趕到的那位法相強者交鋒在一起。
這是衛興朝的人,與第三波人之間的交鋒,這才是真正殺機森然的死戰,法相之間的交鋒。
大嬴這邊的強者,單手握着足有三丈長的大戟,一身戎裝,面覆鐵器,另一人頭戴帷帽,一身黑色長袍,身旁懸着一顆水晶骷髏頭。
一行戰法,一擅術法,交戰之時,方圓三十里之地,根本沒人能靠近。
除了法相高手之間的交鋒,剩下的便是道宮和剩下修士的戰場。
表面上看上去,秦陽的人跟第三波是一波人,而大嬴這邊的人,失去了衛興朝調動力量,形成的鎮壓領域削弱,被對方全面壓制。
尤其是那些一身黑袍,連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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