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武高的文化祭演出也許從來沒有提升到過現在的這種高地位,原先只是某種意義上各個社團的自娛自樂的年終展示活動,但是現在,匯聚着除了一般學生以外的,來自清泉中學的觀摩的學生們,甚至可能有一些董事會的成員似乎也十分有興致地想來觀賞這一場總武高歷史上規模最大,準備最充分的演出。
優秀的節目會去清泉中學表演,而節目的優秀與否,完全由觀眾的投票決定。更不用說,在演出結束後,還會讓全校有意願參加投票的同學參加投票,決定miss總武高的人選,並進行今年總武高文化祭的抽獎活動。
就是用這種連續不斷的高潮部分來持續性地吸引人的注意力。
在看到現在的這幅演出的盛況之後,我不知道那位最初想要參加輕音樂同好會演出的柳原朋同學會不會有些後悔,因為,這一次的文化祭的演出給人起到的顛覆固有印象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最強。灰姑娘通過一次表演逆襲成為公主的神話,我們也許真的可以在這裏見識到。
當然,既然她已經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小木曽前輩,結果也就基本決定了。
輕音樂同好會的表演最後還是安排在了最後,而不知道是一種巧合還是雪之下的刻意考慮,雪之下陽乃——也就是姐姐的樂隊演出,安排在了他們之前。這是試圖用接下來更精彩的輕音會的演出讓自己的姐姐難堪,還是試圖用自己的姐姐的出色的演出提高觀眾的預期值,以妨礙輕音會達到自己的效果,我並不清楚。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沒有完全地控制雪之下的行為,我只是在為她執行自己的意願提供我的一種支持罷了。
前一天,陽乃前輩離開去參加節目的綵排的時候,我和雪之下都沒有跟上去,雪之下似乎是不想再與自己的姐姐說話,而我只是純粹的沒有興趣。但是,根據晚上回來臉上流露出一種異樣的好像有些喝醉式的紅色的姐姐的敘述,他們並沒有實際參與綵排,陽乃小姐來學校,只是對負責燈光調試的同學提出要求,要求所有的燈光和舞台佈置,由她自己的人來完成。
這似乎還在一部分一年級的執行委員的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好的印象——諸如社會人耍大牌之類的。不過在當時在場的一色的調節下算是很好地解決了。
「但是,陽乃小姐那真的不是在耍大牌啊!」對於姐姐有些困擾地說出的這句話,我的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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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是雪之下,你姐姐也沒有告訴你到底要作什麼事情?」
「沒錯,只是表示着一副『反正雪乃醬放心好了,姐姐是不會做出對雪乃醬不好的事情的,不是嗎?』的表情的我說的這一點,似乎在這件事上已經提前得到了平冢老師的許可,所以也沒有其他可以干涉的餘地。」雪之下皺着眉頭和我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帶着一種隱隱預約的不滿。然而,顯然一直以來,她和自己的姐姐的鬥爭都是以這種失利而告終的,這也讓她似乎只能表達不滿而無法解決問題。
「是這樣啊?」我和雪之下一起站在漆黑的體育館的最後,注視着舞台中間的亮光的位置。
「說實話,我所知道的姐姐的樂隊應該是一個交響樂隊,現在似乎是為了你姐姐改變成一個普通的適合live的樂隊了呢!」
「也不一定是為了結衣姐吧?按照她的說法,應該是為了你才對?」
「呵。」雪之下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並沒有給出明確的回應。
「順帶的,似乎輕音樂同好會昨天也沒有去參加綵排,我還接到了一個讓人覺得有些困擾的電話。」
「電話?」
「冬馬和紗前輩,可真的是出身顯赫啊!」雪之下帶着微微嘲諷的語氣說道——雖然同樣家庭出身很好的她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沒有任何說服力。
「呃,在我們這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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