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議事廳。
曹正淳隨意坐在椅子上,他身後站着陸川。
陳浩則站在議事廳中間的位置,此次是他一人前來,成是非和陸紅纓都被攔在了外面。
諾大的議事廳只剩下他們三人。
「坐,不要客氣,在東廠就跟在自己的家一樣。」曹正淳含笑說道,他已打算好了施以重利,收買陳浩。
「那在下就不和督主客氣了!」陳浩端身而坐,一舉一動顯示出很好的教養,從容不迫,不卑不吭。
曹正淳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陸川,有些不相信他能教出這般有氣質的兒子。
前幾天陸川比曹正淳還要詫異,一直坐沒坐樣、站沒站樣的兒子居然變得有規有矩,氣質斐然,若不是陳浩後背上的胎記還在,他都以為兒子被人替換了!
「聽說你拜過一個師父?」曹正淳問道。
「唉!恩師已去,不說也罷!」陳浩故作悲傷道,他不想跟曹正淳東拉西扯,有什麼事情直接就說多好啊,非要這樣套近乎!
「嗯,節哀順變!」曹正淳說道,他看出陳浩不想跟他閒扯,遂直點主題道:「你怎麼看待當今朝事,還有那鐵膽神侯?」
說着,他的目光朝向四周逡巡而過,道:「此間就咱們三人,但說無妨。」
他想聽聽陳浩怎麼想的,如果心向朝廷自然收買不了,如果心向他曹正淳的話,他再許利收買,便會事半功倍。
「朝廷之事都在督主掌握之中,督主何必再問?」陳浩淡然說道。
「哈哈!」曹正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實誠,那你如何看鐵膽神侯?」
「居心叵測,意在帝位。」陳浩只說了短短的八個字,但這八個字卻讓曹正淳驚駭異常。
「你說朱無視意在帝位?」曹正淳明面上不動如山,心裏卻很不相信,曹正淳作為朱無視多年的對手,智商心機不在朱無視之下,他一向將其視為大明的守護神,自己奪取帝位最大的攔路虎,從沒想過他和自己一樣,也對皇帝之位虎視眈眈。
「哈哈,督主莫要忘記一句古話,知人知面不知心!」陳浩笑道:「在下在去天牢救朋友的時候,誤入了古三通所在的第九成天牢,從他口中得到了一則很有意思的消息,不知督主願不願聽?」
「你說吧!」聽陳浩說他進入了天牢第九層,曹正淳臉上一凜,古三通在他心裏可是一位殺神,當年吸乾了八大派數百位高手的功力,被關入天牢後,八大門派之人前來復仇,又被他殺光吸乾,陳浩進去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他對陳浩的實力又高看了一分。
「事情是這樣的,當年......」陳浩又將當日對朱厚照和陸川三人說過的話,給曹正淳言述了一遍。
「此時當真?」曹正淳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可見他心中的震驚程度之深。
「句句屬實!」陳浩很認真的說道。
「好,好!」曹正淳仰天大笑,道:「好一個朱鐵膽,本督原以為你是一個國之棟樑,沒想到你竟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本督這就將這件事傳揚出去,讓他朱鐵膽一世英名掃地。」曹正淳急切地說道,爭鬥了數年,他還從未抓到過朱無視的把柄,一時之間,竟有些失態。
「督主莫急,這些東西宣揚出去也沒有幾人會信,反而會被人當成污衊朱無視的謠言,此事不如從長再議。」陳浩勸阻道。
「哦!」曹正淳眉頭一豎,想了想,嘆了口氣道:「是啊,這朱無視偽裝多年,天下百姓誰不言他忠君愛國,誰又會信他狼子野心呢!」
陳浩見曹正淳有些悶悶不平,又說道:「在下除了從古三通口中得到過消息,還從我那恩師口中也聽過關於朱無視的事情。」
「又是何事?」曹正淳問道。
陳浩的師父之事,曹正淳是從陸川口中得知的,他覺得此人絕不是無名之輩,能將一個年僅弱冠的青年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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