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雲大師,身為佛緣寺主持方丈,執掌佛緣寺已過七百年歲月,雖然極力隱藏,但林白依舊瞧得出六雲大師身懷一劫道境修為,想來的確是不想參合蠻古大陸天地爭霸,所以不再蠻魂會之內。
不多時,前去請九慈聖姑的老僧歸來,恭敬的道了一聲佛號:「我佛慈悲,方丈,劍王爺,九慈以候在門外。」
林白和六雲大師對視一笑,還未開口,趙鐵蛋便急忙起身喊道:「那還等什麼,快讓她進來啊。」
「鐵蛋,佛門聖地,不得無禮。」林白面色略帶嚴厲的呵斥了一聲。
趙鐵蛋對着林白傻笑一聲,滿臉儘是開心笑容。
六雲大師笑道:「我佛慈悲,讓九慈進來吧。」
眾人回頭看向殿門處,林白和阿寧等人從東洲而來,只聞九慈聖姑聖名但卻從未見過真人,此刻也想看看究竟是何等佛妙之人,能讓趙鐵蛋如此朝思暮想。
不僅僅是林白等人,就連其餘一旁西洲佛土高僧和佛城強者也紛紛扭頭看去,他們也不曾見過九慈聖姑。
九慈聖姑拜入佛緣寺後,一直便在千佛山脈深處禁地苦修,除了佛緣寺一眾高僧之外,其餘人都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少頃,一位妙齡女子身影從殿門外走來,跨入殿中,身影由虛化實,身姿高挑,身段婀娜,五官精緻清秀,柳眉彎彎透着一股禪意,雙目空間翻着佛法奧妙,渾身上下有着一股超凡脫俗的空靈氣質,就猶如下凡的仙子,轉世的菩薩。
舉手抬足之間,可見她臉上悲天憫人般的哀色,讓人見之生憐。
這已經不是一個美人了,這是一個妙人妙不可言,任何形容女子貌美的詞語放在她身上都感覺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我佛慈悲。」
「九慈見過方丈,見過諸位前輩。」
九慈款款來到殿中,雙手合十,寶相莊嚴的施禮。
「呵呵,」六雲大師一笑,抬手示意九慈免禮,又對九慈介紹道:「九慈,這位便是來自於東洲的劍王爺林白,以及虎侯趙霸,墨侯墨青,還有他們的朋友。」
九慈轉目看向林白,但目光僅僅停留了一分,便落在林白身邊的趙鐵蛋身上。
那一刻,林白明顯看見九慈平和柔美的眼線為之巨變。
林白剛起身逐漸施禮,卻驚訝瞧見九慈目光與趙鐵蛋視線接洽,二人似乎心意早已想通,尤其是九慈眼神劇烈大變的那一瞬間,林白甚至於都感覺這位冰清玉潔的佛門聖尼已經動了凡心了。
「喲看來有戲啊。」林白心中樂道,本以為此行多半會無功而返,可看見九慈聖姑如此駭然大變的面色,忽然讓林白有種能成功的感覺。
要知道像九慈聖姑這種常年沉溺於佛法之中的妙人,天地崩塌都能面不改色,何以至見到趙鐵蛋後神色劇變,若非遇見仇家,那必然是遇見了情郎。
「九慈」趙鐵蛋眉開眼笑,也顧不得什麼佛門禮儀,徑直跑到九慈聖姑面前,在後者一臉吃驚的神色之下,趙鐵蛋雙臂一展,將九慈聖姑緊緊抱入懷中,而九慈耳旁,溫柔輕聲的訴着哀怨:「我好想你呀。」
九慈被趙鐵蛋抱在懷中,面色依舊保持着吃驚之色。
石佳沐皺眉,語調冰冷的對風文君問道:「這也是你教他的?」
「天地良心啊,我可沒有教他這麼不知禮儀呀,鐵蛋有悟性啊,不僅僅能學以致用,還能舉一反三了,哈哈哈,孺子可教。」風文君靠在椅子上,一幅滿意神色看向趙鐵蛋,時不時還點了點頭。
「你可別孺子可教了,看見佛門那邊的人臉色了嗎?都快陰沉得滴出水了,」阿寧低聲說道:「我已經感覺到一絲殺意流動了,等會若是動起手來,大家都要做好準備哈。」
天殘四兄弟、墨青、風文君頓時抬頭,將視線從趙鐵蛋身上收走,看向對立的一眾佛門高僧和佛城強者,瞧見他們臉上都是露出無語之色,連連搖頭,甚至於有些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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