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回到大陽城,帶回了數百車兵刃衣甲,糧草更是足有六百大車,城內糧荒暫時有所緩解。
糧草增加,劉辯卻並沒有給百姓增加口糧分配,他要以口糧分配差額為吸引,趁機擴大軍隊規模。
在口糧分配不均的刺激下,大軍人數迅速擴張到兩萬兩千餘人,趙雲帶回的馬匹也足有兩千多匹,不過這些馬匹多是軍隊淘汰的老馬或南方的矮腳小馬,並不是建設騎兵的最好選擇。
雨還在下着,這場雨好似要沒完沒了的下到天荒地老似得。
烏雲遮蔽着天空,厚重的雲層中,偶爾有一兩片稍薄些的地方,透射出雪白的光亮。
站在屋外的迴廊上,劉辯雙手扶着欄杆,默默的望着天際垂掛下的雨簾。
雨點敲打在樹葉上,發出悅耳的「噼啪」聲,在寧靜的官府後院,奏響了一曲自然的和諧音律。
&下!」正扶着欄杆,聆聽雨打樹葉的聲音,劉辯的身後傳來了陶浣娘輕柔的聲音。
&娘!」回頭看了陶浣娘一眼,劉辯招呼了她一聲,旋即又仰起頭,看着落雨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場雨,不曉得要下到何時。」
&啊!」站在劉辯身後,陶浣娘望着迴廊外的雨幕,輕聲說道:「已下了十多日,若是再不止歇,恐又是一個災年!」
劉辯沒再說話,只是默默的仰望着天空,微微蹙起了眉頭,好似有着很重的心事一般。
&師回來了!」正望着天際垂下的雨幕,一名親兵快速跑上迴廊,抱拳對劉辯說道:「隊伍已到了大陽城外五里處!」
&去城頭!」聽說徐庶回來了,劉辯連忙對那親兵交代了一句。
聽說劉辯又要去城頭,陶浣娘趕緊轉身回屋,從屋內拿出油紙傘。
一名親兵從陶浣娘手中接過油紙傘,跟着劉辯一直走到迴廊盡頭,才把傘撐起,為他遮蔽着風雨。
雨點落在紙傘上,敲出一陣「噼噼啪啪」的輕響,踏着被雨水浸透的路面,劉辯領着一隊親兵,快速朝着城頭方向走去。
剛上城頭,他就看到遠處有着一片在風雨中飄搖的戰旗,正向着城池靠近。
&明是軍師了沒?」望着城外的戰旗,劉辯扭頭向身後的一名守城軍官問了一句。
&稟殿下,探馬已然回報,正向大陽靠近的是軍師不假!」軍官抱拳躬身,站在劉辯身後確認了消息的可靠性。
劉辯並沒有立刻命令守城官兵打開城門,他雙手扶着城垛,凝望着遠處。
雖然探馬已然證實正向城池靠近的就是徐庶的隊伍,可劉辯卻不能犯險。萬一情報有誤,輕易開門,將會招來無法挽回的損失。
城外的軍隊越來越近,騎馬走在最前面的倆人,也漸漸的在劉辯的視線中清晰起來。
隊伍左側,騎着一批棗紅戰馬,身穿皮甲,麵皮白淨頗有幾分文士風範的,不是徐庶又能是誰?
徐庶右側,一名騎着烏黑戰馬,穿着墨色鱗片甲,身形魁梧猶如一座小山般敦實的,正是典韋。
透過雨幕,遠遠的看清了倆人,劉辯朝身後的親兵一招手,對他們說道「命令守城官兵,即刻出城迎接!」
城門打開,身穿金色衣甲的劉辯領着一隊親兵,出了城外,迎着徐庶的隊伍,快步走去,而他的身後,則是一片在城門口列起整齊隊伍的官兵。
身穿大紅衣甲的官兵,猶如一團團在雨中跳動的火焰,遠遠望來,紅的耀眼、紅的鮮亮。
領着隊伍正朝城門口趕的徐庶,見城內出來一隊人馬,一名身穿金甲的戰將正朝着他們這邊快速奔跑,連忙抖了下韁繩,與典韋一道迎着那戰將策馬疾馳。
雙方距離近了,徐庶與典韋看清身穿金甲的戰將竟是劉辯,連忙翻身跳下馬背,朝着劉辯跑去。
到了劉辯近前,徐庶雙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一旁的典韋則直接是半跪在地上,抱拳仰視着劉辯。
&師、典韋將軍,二位辛苦!」先是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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