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根本就不被辛戌的話所動搖,這種的打法他最省事,不但可以熟悉上清靈力,還可以活動開自己的妖軀,這具先天妖軀可是真心跟原來的身體不一樣了,很多的感覺都與原來不一樣。
原來的五行妖軀雖然也是五行相生相剋,但是那是自己使用煉器的辦法強行組合的,但現在這可是先天的五行之體,運轉起來,那吸納的靈氣速度可是真正的驚人,而轉化的上清靈力竟然還有富餘,何種狀態下,余容度自然不願意改變。
自己佔着優勢,傻瓜才會改變打法,
辛戌妖王一步步的往後退,一邊抵擋那刀光,一邊觀察余容度的狀態,一般來說初生的妖王其靈力運用都不是太順暢,還是有很多妖帥的習慣,但是余容度卻是沒有,因為他所有的靈力都只有在招數上,除此之外竟然沒有過多的泄露。
隨着辛戌妖王的後後退,那方台原本看着有些大的,現在看來也還是不夠大,畢竟你只要是退,就終究有退無可退的時候,余容度又是力大勢沉的一招下劈,
余容度早已經不知道這是他多少次重複這個動作,只是他感覺,這一招已經和自己自然而然的本能沒有什麼區別,靈力自然而然的灌注到虎魄戰刀之中,然後形成一道光芒,不長,就如同刀影一般,在劈下去的時候如影形隨。
余容度知道自己已經把這一招練到了極致,算是有點人刀合一的地步,曾經他與劍道的齊霞兒交手,那時候的自己也有感覺,卻沒有這一次的深刻,也就沒有這一次的領悟很多。
這個時候他的每一招都是法武合一,屬於那種創造的戰技,儘管簡單,但是卻是最適合余容度的。如果這個時候的招式和原來一開始比,儘管是大的方向上沒有錯,但實際上卻已經天壤之別。
這個時候的余容度每一招都有些大道的痕跡在其中,如同天籟之痕,如同是羚羊掛角,了無痕跡,卻又帶有幾分問道人心的犀利。畢竟這虎魄戰刀不過是人道至寶龍虎印的一部分,那種龍虎印的威能還是具有一二的。
這一刀,余容度以為那辛戌妖王決然是接不住的,但是他忘記了這裏是哪裏,不是正常的擂台,這裏是洗仙池池底,是那辛戌妖王用那四羊方尊製造出來的方台。
面對這一刀,辛戌妖王的心裏已經膽怯了,自然就不會再硬當,只是微微一偏身,這是第一次這種取巧的躲避,但卻也恰到好處,不愧是是老牌的封號妖王,一世相傳的部族培養出來的精英。
虎魄戰刀一下子砍在那四羊方尊的其中一個山羊虛影之上,頓時一動不能動。
辛戌妖王也似乎是等的就是這一刻,立馬雙拳閃放着黃色的光芒,一個矮身欺身到了余容度的近身,一個沖拳直衝余容度的胸間,這一下如果真的擊中,不要說余容度現在的妖軀,就是他真正的修煉到金剛境也不可能抵擋,這份信心,他辛戌妖王還是有的。
這也是他欺負余容度初為妖王,對於各種招式都是用老用盡,一旦出現變故就無法改變。
就如現在余容度的處境一般。
辛戌妖王的眼中喜色顯露,他就知道余容度一定出出現這種情況,就一開始余容度翻來覆去的使用這幾招的時候他就已經斷定了現在的時刻,他一步步的退讓,一步步讓余容度得到鍛煉,知道他所有的精氣神都達到最巔峰的一刻,他的算計也終於成功。
因為這種從鼎峰戛然而止的感受他也有過,明白那種彆扭,那種彆扭可不單單是心理上的,還有就是身體上的準備不足。
他要的就是這一拳就把余容度擊敗,至於殺死,他想過,卻不是現在!他的心中想的是把余容度像是死狗一樣拖到余綠雨的面前,然後結果掉,那樣才顯的他是多麼的偉大。
他甚至已經看到了那一刻!
忽然,一方巨大的印章凌空從上面向着自己的腦袋砸來,似乎根本就不管不顧自己的死活,要一下子就把自己砸成肉餅一般,這種狠戾的行為卻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這種行為令他有些措不及防,尤其在他以為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