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然飄着一絲絲的細雨,雨雖不大但雨絲卻非常細密,遠遠看去,目光所及之處,所有的物什似乎都罩上了一層白霧。煙雨之中,一道悠然而行的身影踏歌而來,口中做歌的同時,還不時拿起腰間的酒葫蘆灌兩口。祝悟能還在晃蕩的時候,再一次偶遇了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靈君然。兩人是舊識,可也不是死黨,只不過把酒言歡的時候,確實是難得的棋逢對手。祝悟能道:「你這是幹嘛?已經廢了我武功,我好不容易恢復了三成,你還打算又再費去一次不成」。「祝子,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如果我說這是上天安排的偶遇,怕是你不信罷了。我來不過是想告訴你我有子嗣罷了,是和她的妹妹的生的」,祝悟能喝的迷迷糊糊的,壓根就不清楚靈君然說的是什麼,就道:「既然不是來和我武鬥的,奉勸你還是離開,不要掃了小爺的雅興」,靈君然黯然離去…
「我當初老早就告訴你了,可是你壓根沒注意聽」,靈君然搖搖頭,祝悟能嘆道:「我哪知道你當初要告訴我這些。我當初還納悶呢,你怎麼會穿成那樣,就好像是居家過日子的男人一般,當真我也是傻了眼」。靈君然道:「你也就會借酒消愁,我的苦痛會比你少」?
「金戈鐵馬崢嶸的歲月里,誰為誰憔悴。又是誰在等待良人歸來,相思的情和淚肆意的蔓延。耳邊仍是往日攜手深情呢喃低聲訴,可曾知,明月照水非當時,相識遲,隔塵世。東風去,相隔百年卻相遇,恨如此,緣不知月色空燃,鏡里桃花明艷。響板紅檀,鬢邊芳華一線,逍遙換是不換,掌間玲瓏權變…此心斷是不斷,點數這無還無」。兩人依偎唱着歌,旁邊的教眾以為兩個大拿都傻掉了,但是因為南重樓和一干散人在那掌舵呢,教眾們還是萬眾一心的維護着血祭大陣。
有些東西,需要境界,更需要悟性。李麟昊自然是箇中高手,有些人註定是要比選中的,就像是你知道他的實力後,會不由自主的為之讚嘆。李麟昊在個人修為的境界(手中無刀心中有刀)時表面刀法雖然厲害,卻心中無刀,不知何為刀。除了我們常說的以氣凝力,以意貫形外,通常這些由功法的東西,是完全沒有辦法和真正的寶物抗衡的,而麟嘉是可以和李麟昊進行共鳴的至寶,真的發揮其威力,則更加駭人。
當心中有刀時,則真正步入御刀之術。御物者能開始御物凌空,除了靈之的萬劍齊發,以意貫形的木劍外,李麟昊的麟嘉可就不僅僅僅限於手中了,李麟昊這時才想到:「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的奧秘。口訣不可能是錯的,而麟嘉也不是簡單那麼用的」。靈之一看李麟昊的招式把功法又使用出來了,不由的萬劍齊發之勢,迅即來襲。無數柄的利劍,於間不容髮的瞬間,凝成了木劍大招,這一出,凌厲無匹的劍勁由體而生,勁氣四散瀰漫,就像無數柄利劍狂風暴雨般的飛卷。漫天飛舞,劍勢如網,簡直是木法劍陣般的可怕,一般人肯定是要駭於威勢的。一瞬間氣氛忽然變得天昏地暗,而且這萬劍齊發的威力可不是什麼雕蟲小技。本來是在好好準備血祭陣的教眾,竟然是情不自禁的往白虎跟前涌,這些精挑細選的人不會跑,為了「崇高」的理想而死,遠比死在少主的劍下更有意義。此時靈之嘴裏還默念道:「一劍:一往無前斬龍劍,萬劍歸一斬鬼神。兩隨:兩界黑白陰陽眩,陰陽相隨長生墳」…迫於其威勢,李麟昊是早已見過的,可是現在的他卻早已心有成竹,完全是知道了該去如何應對。
李麟昊自然已經找到了破解之法,一把麟嘉足以對砍這左右的劍網,只見麟嘉刀像是一條游龍,拼了命的就是要把這些木劍全都擊碎一般。而且還能隨時回防,李麟昊道:「靈之,你為何還不罷手,我是不想傷你。我們的實力,並不在一個水平線上」。要是以往,靈之可能早就怒了,可是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刻,他越是要冷靜他在等待機會,靈之回道:「厲害不厲害,不是靠嘴皮子說說就成的。」靈之萬劍之勢,連綿不絕,李麟昊的一把麟嘉氣勢恢宏,二人是斗得有來有往,殺氣縱橫。
靈之在想什麼,李麟昊很清楚。靈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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