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全名陳珂,不過陳默從不在意阿珂和他一個姓,反正阿珂的老媽才是姓陳她只是跟着陳圓圓姓而已。
陳圓圓一眼認出自己女兒,阿珂卻陷入了慌亂和迷茫,陳圓圓被人傳得人盡可夫還讓大明顛覆,可這就是她的親生母親,不過剛才陳默的話中有着為陳圓圓洗刷冤屈的意味,阿珂糾結一下還是撲陳圓圓懷裏哭泣道:
「娘親。」
母女又是一番惆悵,陳默的眼角卻始終看着廂房附近的一間小屋,他等陳圓圓與阿珂淚水插拭掉才說道:
「阿珂不必傷心,岳母大人也無需多慮,陳默自有辦法讓你們母女長聚,不過那小屋中的人應該也現身了吧。」
「你叫我岳母,難道阿珂和你?」陳圓圓心裏一驚問道。
「不錯,當年師傅錯以為阿珂是吳三桂的女兒,所以便擄走了她,現在阿珂已經嫁給我,所以你便是我的岳母並沒有錯,而木屋中那人應該便是阿珂親生父親了吧?」陳默點頭說道。
隨着陳默的話音,那間小屋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結實方臉闊嘴的年老僧人便走了過來,他手中拿着九環錫杖,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默便說道: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對我們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
陳默起身微微拱手,剛和母親相認的阿珂被大和尚的面容嚇了一跳趕緊躲在陳默身後,陳默拍了拍阿珂的小手笑道:
「我的師傅有兩個人,一個叫陳近南,而另外一個你也應該聽說過,那就是大明皇帝崇禎的九公主。」
「天地會總舵主和九公主是你師傅,難怪你能打探到如此多的訊息,不錯雜家便是被人說早已死掉的李自成。」大和尚沉聲說道。
「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多說,只因為阿珂是我女人,我才帶她前來認母,我不管你們是李自成還是陳圓圓,在我眼裏你們只是她的父母,若是你們想安穩,那我便替你們想辦法,若是就想在此呆着,我也不會強迫,不過我不會讓阿珂常與你們見面的。」陳默冷着臉顯得有些決然說道。
阿珂雖然聽得大和尚是她父親,可從小便沒有在父母身邊的她此時更加在乎陳默,她緊緊的抱着陳默的胳膊,一雙淚眼盯着李自成和陳圓圓顯得十分茫然。
李自成曾經統兵百萬,雖然粗鄙卻也能識人善用,否則他不可能將崇禎江山打下,陳默的話並不在乎他是李闖王和後來的大順皇帝,身份又顯得特殊而詭異,他盯着陳默說道:
「聽你的口氣你也有着很大野心,不過我喜歡,現在得知阿珂安全,那我便帶着圓圓隱遁山林便是,這是我的闖王令,帶着它你有一天可能會用得上。」
陳默接過令牌,李自成便看着陳圓圓說道:
「阿珂無事你心事也該了卻,願和我入山林麼?」
陳圓圓也不說話走到李自成身前,身體依偎在他懷裏微微一笑,李自成哈哈一笑抱起陳圓圓,大步流星便走出道觀向遠方走去,阿珂與父母相會不過盞茶,這一轉眼卻又分離,她伏在陳默肩頭低泣了一通,陳默插拭掉她臉頰眼淚低聲說道:
「走吧,見到你父母安在,你應該便放心了。」
「嗯。」阿珂點了點頭,陳默便再次給她易容,出門之前與道觀之人交代一聲,他可不怕吳三桂知道陳圓圓離開的事情,反正他只是到這兒逛了一圈,誰也拿不住他的把柄,更何況那大和尚抱着陳圓圓離開可有路人看到。
回到昆明城,不過片刻之後就有大批軍士出城,這些人都是奉命追拿大和尚與陳圓圓的平西王府士兵,陳默假裝一概不知,依舊在阜園中休息。
到了晚上,明秀公主的隨從便來請陳默這個賜婚使,見到陳默已經沿途憋了一個多月的蘇牙濃眉一抖,咧嘴便大聲說道:
「陳大人,皇兄讓我事事聽從你的指示,可要是那個吳應熊到時候拒婚怎麼辦?」
蘇牙好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她的姿色就算是街頭乞丐都不會多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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