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尉遲寒臉龐緊繃着怒氣,朝着門外走去。
明月兒見着尉遲寒離開了,心裏頭更加焦急了。
他去見何哥哥,會不會對他用刑?
尉遲寒出了廂房,穿過長廊,來到前院。
鄭副官立刻上前,「大帥,何長白已經收押在地牢裏,聽候發落。」
尉遲寒目光深邃,凝聚着縝密的思考力,「鄭副官,你不覺得前陣子和我們接觸的何長白有點蹊蹺嗎?」
鄭副官連忙開口,「大帥,我也正想說這事,我也這麼覺得,怎麼感覺何長白就像有分身乏術一般?」
尉遲寒眼底光芒頃刻間亮了。
「大帥,您說該不會是有兩個何長白吧?」鄭副官猜測道。
「鄭副官,你現在立刻着手去查,去何府查實何長白,你這個猜測雖然非常匪夷所思,但是卻不得不令人懷疑!」尉遲寒沉聲下令。
「是!」鄭副官快速退了下去。
尉遲寒離開了督軍府,坐上軍車,朝着軍政廳的地牢前往。
。。。。。。
地牢裏,一間單獨的牢房裏,一盆盆燃燒正旺的油火,四周掛滿了各種審訊犯人的刑具。
十字絞刑架上,何長白被架在了上頭,雙手用鐵鏈鎖住,掛在兩側。
渾身上下狼狽到極致。
那一雙清俊的眼睛黯淡無光。
地牢外的走廊,軍靴落地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了地牢。
獄警打開了牢門,尉遲寒一身整齊的軍裝走進了地牢。
何長白抬起了頭,那一雙清俊的眼睛怒氣盈滿盯着尉遲寒,「尉遲寒!你把月兒怎麼了?」
尉遲寒踩着軍靴,一步步靠近了絞刑架,笑得森冷,「月兒是我的女人,我能對她做什麼?當然是好好地疼愛她,讓她永遠記住,我尉遲寒才是她的男人,而你何長白接下來是我的階下囚。」
「呵呵呵~~」何長白笑得一臉無畏,「尉遲寒,你把濱州黑水兩城堂堂軍長弄成階下囚,先不說怎麼和何家交代,就說濱州城老百姓,還有濱州的將士,大督軍打算如何交代?」
尉遲寒笑得一臉深意,「何長白,我也很想知道你這帶着月兒逃婚,這在濱州的那位何軍長又是誰?」
何長白臉色微微一僵,很快釋然地笑了,「大督軍是不是看走了眼,何軍長就一位,哪裏來還有一位何軍長?」
尉遲寒踱步走到一盆油火跟前,裏頭燒着一支支烙鐵,通紅的發亮。
尉遲寒的手掌擒起一支通紅的烙鐵,眼睛在凝聚的精光下,細細地打量這一塊燒紅的烙鐵。
「何軍長,還想不想繼續做你的兩城軍長?」
何長白雙目微微斂聚,「你想說什麼?」
尉遲寒倒弄着一支支烙鐵,「本督軍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繼續做風光大軍長!」
何長白臉色嚴肅了,「大督軍,這是打算給我什麼機會?」
油火晃亮了尉遲寒輪廓清晰的側臉,夾着一絲絲陰冷的戾氣。
「讓月兒對你徹底死心!」尉遲寒聲音冰冷,目光銳利射向了何長白,「只要你做到讓月兒對你徹底死心絕望,你依舊是你的何軍長!」
「呵呵呵~~」何長白聽了,笑得苦澀,忍不住開懷大笑,「尉遲寒,想要月兒的心,你終於沒轍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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