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臉蛋漲得通紅,眸子盈滿晶瑩剔透的光芒。
「月兒,叫聲相公我聽聽」尉遲寒貼近了女人的臉蛋,舍尖舔砥明月兒的小嘴。
明月兒垂落眸子,心理複雜地思慮。
「相。。相公」女人心裏壓得很低。
「大聲點!大聲點叫!」尉遲寒的聲音透着一股強烈的逼迫力。
明月兒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抿唇不語。
「怎麼不叫了?」尉遲寒手掌撈起了女人的細腰,「再叫啊!」
明月兒閉上了雙目,「大帥,我叫不出口,能不能別再逼我了。」
尉遲寒深邃的眼底騰起一股怒氣,「怎麼?你心裏還想着何長白?人躺在我身下,心裏頭想着別的男人?」
明月兒緊緊地閉着眼睛,秀眉緊蹙,身體僵硬了。
那一雙掛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臂緩緩垂落,她實在覺得無力。
「叫!!不叫我立刻去地牢一槍崩了他!」尉遲寒強制命令道,鷹眸怒紅了。
明月兒睜開了雙眼,眼底盈滿了水霧,「你一定要這樣逼迫別人做不願意的事情嗎?」
尉遲寒雙掌抓住了女人的雙腳,硬生生撐開。
「啊~~」明月兒痛哼一聲,弄傷的右腳裹被觸碰到。
尉遲寒頓住了動作,低頭看去。。
尉遲寒翻下身軀,伸手抓住了女人的雙腳,「哪裏受傷了?」
明月兒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噤着聲音不語。
尉遲寒連忙坐在了床沿,一雙眼睛銳利地掃過女人的雙腿。
那一雙筆直光滑片縷不着的雙腿,雙腿併攏之間,風景誘人。
「哪裏受傷了?」尉遲寒聲音很沉夾着一股沙啞。
男人粗糲的手掌撫摸過女人的腿根,輕柔地撫摸。
「小妖精,是這裏嗎?這裏最讓人了。」尉遲寒手掌又一次按住了她雙腿-間的敏感處。
「啊!不是!不是這裏。」明月兒焦急地用雙手捂住了雙腿-間。
「噢?不是嗎?本帥還以為月兒你是這裏疼了,這才一驚一乍地亂叫。」尉遲寒眼底划過一道邪惡的意味。
男人撫摸着女人那一雙筆直嫩白纖細的長腿。
「這一雙腿為何就不能主動纏着我?非要本帥親自弄得你死去活來,欲生欲死的模樣,才願意纏上我?」
明月兒睜開了雙眸,一雙腿緊緊地合攏,對上男人炙熱的雙目,「我右腳裹受傷了,你不要再亂摸了。」
尉遲寒收回了手,手掌抓住了女人的右腳,抬起女人的右腳裹,已經微微浮腫。
「看樣子是腳裹扭到了?」
明月兒見着男人移開了手掌,抓過一旁的被褥,遮住了雙腿間赤條條的羞澀。
尉遲寒抬目看向了躺着女人,「月兒,這腳是在山路里扭傷的吧?」
「嗯,從斜坡上滑下去,扭傷的。」明月兒如實回道。
「呵~」尉遲寒勾唇冷笑,笑得幾分嘲弄,幾分苦澀,「月兒,你說本帥疼着你,用大宅子供着你,你倒好,跟着何長白逃婚,這才走幾里路,就扭傷了腳?」
「是你追着不放,你不追我也不會扭傷。」明月兒脫口而出。
尉遲寒英氣逼人的臉龐,那一抹邪魅的笑容頃刻間僵住了,怒斥,「你逃了,我豈能不追?天大地大,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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