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對着戲多的宿主表示無奈,它只能對蘇辛進行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安慰。
蘇辛覺得自己是多日狗才會選擇和這個沒有戲感的系統玩這個。
大夫又被急吼吼的拉過來,瞿非輕傷的不太重,簡單的處理一下就好。
&在哭,寡人已經沒事了。」
瞿非輕看着還是眼淚啪嗒啪嗒眼睛濕漉漉的看着她的蘇辛,怎麼感覺和只可憐兮兮的大狗一樣。
&我···控制不住。」
蘇辛抹眼淚,然後感覺自己的眼睛個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還沒法停下來。
十四爺,這怎麼回事,難道這眼淚是不能夠收放自如的嗎?
十四一臉無辜。
你說了嗎?
怎麼樣才能停下來?
十四淡淡的說。
&這麼坑爹?
蘇辛只能忍住那種流眼淚的衝動,努力遏制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輕遞了手帕給蘇辛,蘇辛接過去擦了擦眼睛,那種控制不住源源不斷的感覺才被收住了。
&們再這裏休息幾天,等你能夠趕路了我們再走。」
瞿非輕看着蘇辛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哪裏纏着布條,看起來頗為悽慘。
瞿非輕走了出去,書卷趕緊走了進來,關切的看着蘇辛。
&娘你沒事吧?」
&事,不用擔心。」
蘇辛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傳出了一聲嘶吼聲。
那是痛到極致的呼喊,讓人聽了忍不住頭皮發脊背一涼,瞿非輕在殺雞儆猴。
瞿非輕收回了自己站着血液的手,漫不經心的給自己擦拭着手指,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圖自我了斷的時候,立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來。
&應該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場,想輕鬆的自我了斷?」
瞿非輕在笑,卻透露出一股陰寒之氣。
瞿非輕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手臂輕揚,把身下的事情交給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個人跟了她三年,表現的忠心耿耿,卻會在這個時候來插她一刀。
她處理背叛着從來不留情,手下們都清楚她的手段,這種找死也是讓人困惑。
再出現在瞿非輕面前的,已經不能夠稱之為是一個人了,那個人滿身血污,看起來奄奄一息,馬上就會斷氣一樣。
&吧,為什麼背叛寡人?」
&暴之君,逆天不為,忤逆人倫,人人得而誅之。」
說的倒是大氣磅礴,瞿非輕冷笑,身邊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將人的生命了結。
又是這種可笑的理由,瞿非輕想。
那群傢伙啊,女人當皇帝怎麼了,女人不是人?
沒有本事斗過她,手下敗將而已。
誰規定女子一定要賢良淑德,又誰規定保家衛國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輕自認為皇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頒佈的任何一個政令都是有利於百姓的,問心無愧。
可縱使如此,還是很多人不滿意,因為她是個女人。
吃飯的時候,瞿非輕又晃蕩去了蘇辛的房間,看見書卷在給蘇辛餵飯。
&娘,你不要亂動,好好吃飯。」
書卷對受傷了也不老實的蘇辛感到非常無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來越活潑了,以前可總沒這樣過,都是憂鬱的在床邊繡花吟詩,現在居然舞刀弄槍起來了。
&見陛下。」
蘇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禮,書卷擱下手裏的碗,朝着瞿非輕行了一個禮。
瞿非輕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自己則是定定的看着蘇辛小口小口的吃飯。
沒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看着蘇辛還有點意思。
幾天之後,蘇辛好的七七八八,被扶着上了馬車,馬車朝着瞿流國的京都駛去。
蘇辛的待遇有點不一樣了,起碼她躺下來的地方比之前舒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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