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宋的死了,你們換誰出戰,我和姓宋的規矩一樣,誰要是勝了我,便能從這裏離開。」
許易隨手收了宋祁的儲物手環,看着一臉驚慌的剩餘幾名獵人,含笑說道。
「王兄,可不能放過這幫殺千刀的,您是不知道,他們個個手中都沾了咱們仙緣者的性命。齊景峰便死在他們手中,我遇到齊景峰時,聽齊景峰說,齊渺和老蘇,都戰死了。該死的試煉場,擺明了是座血肉磨盤,不將我等的血液流盡,骨頭碾碎,根本不會停止……」
荒祖控訴得聲淚俱下。
「哼,有這個覺悟就好。爾等本就是下界螻蟻,得了天大的機緣,才能到得此處,若是不歷劫數,便想和我等一併享用這仙界資源,豈非是老天最大的不公。區區螻蟻,不過依仗雕蟲小技,乃公不跟爾等一般見識,這便走了,我倒想看看,就憑這單槍匹馬的小子,又怎麼攔得住爺爺們。」
紅髮獵人放聲大笑,餘下幾人一邊向他靠攏,亦大笑。
一眾獵人這一靠攏,便都有了底氣。
因為他們很清楚,一旦自己等人結陣,場域交織,威力倍增,根本不可能被區區下界螻蟻攔住。
至於許易適才施展的邪法,眾人雖然看不明白,但也不信能有一術破盡萬法。
眾獵人笑聲未來,四面的林中傳來響動,頓時,十餘名身着金服的獵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只一瞬,全體仙緣者的臉色同時垮了下來。
一眾獵人笑得更加開心。
「天意,哈哈,天意不教爾等活了,真是可憐,可憐啊……」
話罷,紅髮獵人沖圍來的十餘名獵人抱拳道,「諸位來得正巧,這裏可發現了奇物,我敢打賭,這傢伙若是賣出去,必定會拍出個驚人的價錢。」
說着,他伸手朝許易一指,「此子有妙法破入品的功法,不知諸位道兄可敢興趣,胡某願將此子送與諸位,全當見面禮。餘下的肥羊,如何劃分,諸位道兄自管開出章程,只要有那麼點意思,胡某絕不反對,哈哈……」
秋娃忽的爬到許易耳邊,指着紅髮獵人道,「鬍子叔,你說他怎麼能傻成那樣,我都替他發愁。」
許易摸了摸秋娃的小腦袋,心頭的沉重稍解。
荒祖的話,對他產生的震動頗大。
入試煉場的兇險,他自是知道的,卻沒想到竟險惡到了這等份上。
他收服的四個老魔,死了三個,按照這個比率換算,說試煉場是血肉磨盤,毫不為過。
他對齊景峰等人談不上有什麼情義,但既然都入了四大洲界,都入了試煉場,一份老鄉的香火情還是有的。
尤其是在聽說了,幾人慘死在試煉場中,許易難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對了,諸位,我還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將這兩個小的留給我們,小妖的肉質鮮嫩,好久不曾開葷了,哈哈。」
紅髮獵人指着秋娃笑道。
許易眉頭一皺,不為此人的猖狂話語,而是因這人輕易識破了秋娃和阿鯉的偽裝。
看來,在這個世界,要想讓秋娃和阿鯉舒舒服服的過活,真不容易。
「諸位,表個態呀,有什麼問題,大家都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嘛。」
一眾新到的獵人遲遲沒有反應,紅髮獵人不得不語重心長地繼續勸說。
「尊兄,我等到底如何作為,還請尊兄示下。」
荊春終於忍不住開口請示了。
再不開口,他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憋出內傷了。
他早在心裏將紅髮獵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沒見自己等人都沒坑聲,還一個勁兒地死問死問。
大逆不道的話,更是接二連三。
這蠢貨是沒見過那魔頭的手段,否則必定後悔從娘腸子裏爬出來。
「道兄太客氣了,你若是不方便劃分,便由我方來劃分便是……」
紅髮獵人還沒摸清狀況,以為荊春是在與自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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