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幽光,成功洞穿了四老魔的攔截,打在晏姿手上的小瓶上。
「孔三!你要做什麼!趁火打劫!?」
洪建通怒喝一聲,兩千東華仙門門徒立時成陣。
且不說他們都立了心誓,單是護教大長老幾乎以一己之力將整個東華仙門帶來了此處,便值得東華上下拼死維護。
何況,雖已置身仙緣之地,仙緣為何物?如何求索?
少了護教大長老這個領路人,東華仙門上下,想要從眼前的這些大鱷手中分出些許好處,那是妄想。
「孔兄,可是覺得哪裏不妥?」
從不曾發得一言的熊北冥站出身來,迎着三聖子,含笑問道。
三聖子深深盯了熊北冥一眼,「不覺得場間多了一些人麼?」
他怎麼也想不到熊北冥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其實,他站出來阻止晏姿恢復許易,絕對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一個醒着的許易,和一個昏睡的許易,他很清楚除了東華仙門,滿場諸強都更願意看到後一個。
所以,他搶先一步出手,果然連他那曾教誨他不要樹強敵的父親,此刻也沒出聲阻攔。
諸強默認,三聖子便更有了把握,至於四老魔,雖也是真丹後期,他還沒放在心上。
東華仙門的憤怒,預料之中,若是能趁機,將東華仙門做了,那就再好不過。
到時候,剩下的七家可就沒了回頭路,彼此間也再無信任,終成一盤散沙,哪裏還能制約得了聖族。
本來一切都按着他預設的劇本,在推進着,和他關係一向不錯的熊北冥站了出來。
熊北冥雖只問了一句「孔兄,可是覺得哪裏不妥」,三聖子已知熊北冥的傾向。
這個檔口,以他熊北冥的智慧,自然不會猜不到他孔某人想要幹什麼,既然明知,何必故問。
三聖子道,「孔某自然是怕晏姑娘盲目施救,反害了王道兄。」
熊北冥道,「以熊某的經驗,王兄不過是脫了力,並無大礙,稍事休息即可,可以以丹藥之力,加速恢復。」
「北冥!」
杜掌教沉聲喚道。
杜掌教對許易沒多少好感,即便許易幾乎憑一己之力,將眾人帶來了此仙緣之地。
同樣,他對許易也沒什麼惡感,即便因許易之故,杜奎慘死,在杜掌教看來,那是劫數,躲不過的。
他對許易觀感的唯一評價標準,便是「利益」二字,有利則接納之,無利則避趨之。
此刻,他關心的,和三聖子乃至殿中無數人關心的一樣,那便是許易捷足先登此處,到底有沒有將此處的寶物,搶先收入囊中,這可是仙人遺寶,誰也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熊北冥沖杜掌教抱拳道,「掌教之意,我已知曉,北冥幼承世師訓,豈會忘了人之大義。王道友為我等,抗炮擊,沖蟲海,竭盡所能,滅殺金蟲王,為我等開闢了這條仙途。」
「此等大恩,豈能不報?掌教放心,熊某必定竭盡所能,護佑王道兄醒來,不負我太清正道氣象。」
杜掌教面色如常,冷笑一聲,退了回去。
他本意豈是如此,熊北冥偏偏要歪曲,眾目睽睽,他這個掌教師叔,總不能說熊北冥講的大道理不對。
「說得好!有恩不報,反倒想趁機撿便宜,如此行徑,與小人何異。」
一道聲音震動全場,說話的卻是元家陣營中的一人,赫然正是元天司。
「逆子,住口,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元興都一聲暴喝,止住元天司,與此同時,向三聖子傳音道,「聖子兄儘管放手施為,我元家必與聖族同進退。」
便在這時,一道猖狂而暢快的笑聲響徹全場,「萬馬齊喑究可哀,什麼名門正派,簡直是一幫小丑。」
「想惦記人家身上的好處,又擔心麵皮掛不出,好容易出來個小不要臉的,遮了一幫老不要臉的羞。偏偏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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