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細劍微微地劃開了安辰胸前的布條,抵到了安辰的皮膚。菲歐娜的眼睛盯着安辰的臉龐,看着眼前強大的英雄,現在在自己的手裏可以任意玩弄,她舔了舔嘴唇。
本來安辰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看着菲歐娜變得怪異的眼神,臉上不自覺的浮上一層紅暈,看起來更加誘人。她的眼神躲閃了一下,看向一處空地:「所以,我說的是實話。」
「刺啦。」
劍鋒掠過,纏繞着的布條無阻得被割斷,一圈圈的滑下水嫩的肌膚,落在地上。而安辰的胸前,兩團雪白也露了出來空氣中晃動着。
安辰有些慌了,臉頰通紅:「喂,你幹什麼。」
看向菲歐娜,看到的確實她那熾熱得已經發熱的眼神。菲歐娜手腕一垂,刺劍已經落到了安辰的腰帶上,氣息慢慢地變得急促:「你說呢。」
不,不會吧。安辰被鎖住的雙手掙扎了一下,眼前的菲歐娜雙手微微地顫抖着,高傲的眼中,一絲**似乎正在壓抑的增長。菲歐娜向前湊了湊,兩具身體幾乎沒有任何距離的貼在了一起。安辰感覺得到菲歐娜火熱的喘息,帶着一股股淡香,向着自己湊近。
終於,菲歐娜咬住了安辰微紅的嘴唇。
「嗚!」安辰呆澀着睜着自己的眼睛,一時忘了反抗,任由着菲歐娜的小舌伸進了自己的嘴裏,貪然地吮吸着挑弄着。兩人半摟着,香舌糾纏在一起,互相撥動。
菲歐娜親吻着香軟的嘴唇,緩緩向下遊走着,順着安辰的嘴角滑到了天鵝般的脖頸。右手的劍劃開了腰帶,被丟到了一邊,左手抬起,輕柔地撫摸着。
「哈,哈。」晶瑩從安辰的嘴角滑落,她的眼神變得朦朧,而菲歐娜的右手已經繞過了盈盈一握的細腰,向着下方探去。
這時,安辰咬着自己的嘴唇,猛地抬起腳踢在了菲歐娜的小腹上,將她踢到了一邊的地上。
「呼,呼。」牢房裏一時之間只剩下了兩人的喘息聲。
半響,菲歐娜勾了一下嘴角,眼神留戀地看了一眼安辰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沒關係,還有很多時間,我會吩咐衛兵,除了我沒有人能進來。對了,蓋倫的話其實是騙你的。我們德瑪西亞沒有死刑,戰犯的刑罰一般都是終身監禁,或者被賣做奴隸。」
說着菲歐娜,又走到了安辰的身邊,食指跳着安辰的下巴,看着那張精緻的面龐:「也許,我到時候會買下你也說不定。乖乖地呆着吧,晚點我會給你送來晚餐的。」
撿起了地上的刺劍,菲歐娜離開了,直到安辰看不到她的身影,只有沉悶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安辰無力地垂在那裏,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襯衣只是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的遮掩作用,下身的長褲半開着,露出了裏面的內襯。
無神地看着地面,許久,安辰才苦笑了一聲,所以說,真的被捆綁paly這種事情還真是,沒想到居然會發生在我身上。
現在是深夜德瑪西亞的街角上,一個穿着深棕色斗篷的人看着貼在牆上的一張告示。這個人背着一把斷掉的墨綠色重劍,劍身從中間斷開,使得長一人高的長劍只有短了一半。劍上不知道為什麼,被主人的纏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布條,仿佛是不想讓這把劍被人認出來。
棕色的兜帽下,銀色的髮絲不是那麼顯眼,只有仔細去看才能看到。陰影之中柔美的臉上帶着一絲擔憂,棕綠色的瞳孔看着告示上的文字,一隻手伸出了斗篷放在告示上:「安辰······」
此時的德瑪西亞已經將安辰被捕的消息全城通知,諾克薩斯的戰犯詭術之刃安辰被無雙劍姬和德瑪西亞之力聯手擒獲,此時已經壓入了地牢之中。同時也表達了對戰爭死去的將士的悲痛,和對於其家屬的安慰,也重新制定了一下關於死亡士兵的撫恤金的額度。
撫在牆上的手微微握緊,過了一會兒,穿着棕色斗篷的人放下了手,若有若無地輕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安辰,我會把你救出來的。
德邦宮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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