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似聽如未聞,只用冷漠譏諷的眼神看着此人動作:「你這模樣,可是在心虛?本座不知你在暗處跟了多久,帝流漿之夜又究竟看到了多少。可我猜你多半是知道的,我這尊力士,可以御使雷電!」
白振俠的身軀,頓時一僵,那一雙猙獰恐怖的眼眸,也死死的盯着張信。
可張信卻完全無動於衷,眼眸反是閃爍着興致盎然之色:「那魔靈之體,雖是再生極,九級之後,幾乎不滅,可卻也畏光畏電畏火。就不知你白振俠,會是如何?會不會例外?」
白振俠的瞳孔中,終是現出恐懼之色。此時他還欲開口,再說些什麼。可就在這刻,那金靈力士的雙拳,猛然爆出了一團狂烈雷網,瀰漫四方,也將他整個身軀,都完全覆蓋。
白振俠在開始還能忍耐,可隨後就一陣悽厲哀嚎,震盪着整個洞窟,並且持續了二十個呼吸,才終于歸於平靜。可那刺目的雷電,仍在繼續,出『滋滋』的炸鳴,足足又五個呼吸之後,才終於散滅消失。
而此時白振俠的身軀,已有大半化為飛灰。
張信見狀,不禁嘿然一哂:「之前不就說過了?你如束手就擒,本狂刀會讓少些痛苦!」
之後他卻又剝開了那些黑色飛灰,直到一團血色的肉塊出現在眼前。而後微一抬手,將袖中一枚裝有丹藥的磁瓶取在手中。
裏面的丹藥他先丟在一邊,張信轉而以靈能攝拿,將這肉塊收入到了瓶內,再以符文封禁。
也就在這時,張信的耳旁,驀然響起了若兒的聲音。
「這是在做什麼?主人把他的肉帶回去,是要克隆嗎?或者研究?若兒提醒主人,這個人的腦電磁場,居然還存在哦喵!不過很虛弱就是了。其實若兒,也想研究看看,這個人怎麼就變成這個模樣?太誇張了。」
「不是克隆,而是再生!這白振俠說他有不滅之軀,倒也不算錯,回去讓人用個大回生術,就可使他復原如初。這個傢伙,活着的價值,可比死了要強。至於研究,其實無此必要」
張信心知這聲音,其實是葉若模擬他的聽覺神經的信號所致。故而他明知這附近不甚安全,也毫不以為意。
「我猜這個傢伙,應是融入了某種邪獸的血肉,才會變成這樣。不過若兒你感覺好奇的話,我稍後分你點肉塊就是了。」
以意念與葉若交流的同時,張信又略有些失神的看着遠方。
他之所以對這白振俠的情形,毫無驚奇之意,只是因十年前,他曾見過夢隨風,做過類似的試驗。
那時他那好友,對靈能本質,血肉本源的研究,已趨於狂熱。對什麼都感興趣,且肆無忌憚。在十年前的某夜,這位竟將一塊邪獸肉,成功融入到他一位仇敵的體內,從而造就出一頭戰力異常強大的怪物。使夢隨風幾乎陰溝翻船,死於其手,也虧是自己及時趕至,才令他免於死劫。
後來夢隨風也感此術太傷天和,且太過噁心,便將所有相關的研究筆記,試驗影像,盡數毀去。
而據張信所知,知曉此事的,絕不過五人。可今日,他卻再一次見到了與當年類似的一頭怪物
這使張信深覺疑惑,這究竟是有人與他好友不謀而合,還是隨風他的研究成果泄露?
可須臾之後,他的耳旁就響起了小吞天的吼聲。
張信驚醒之後,就轉目回望,只見這小犀牛,正滿眼愧疚的看着自己。
「它想跟你說對不起,剛才沒幫上忙,沒能成為你的好夥伴。「
張信啞然失笑,心想這可怪不得這小犀牛。剛才白振俠那九級的靈壓,可不是小犀牛區區二級的靈能強度能夠抵抗,動彈不能,是再正常不過。遠處那些邪獸,不也都是如此?
他自己亦是全靠着神師舍利,才能在這強度的靈壓之下行走自如,舉動由心。
拍了拍小吞天的肩膀,張信就又開始搜檢着白振俠留下的各種財貨珍寶。
一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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