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三公主和四公主……」乾巴巴的吐出來的卻只是這麼一句話,她還是顧忌這點。
燕懷涇不自覺的笑了出來,突然問道:「想不想去看看雪景?」
「這個時候去看雪景?」衛月舞看了看窗外,這種時候天色己晚,外面又在飄着雪,怎麼看也不是出去賞景的時候。
「走!」對着衛月舞這種目瞪口呆的狀態,燕懷涇覺得很有趣,這種情況下,那雙美眸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鮮活的媚意,精緻的唇角勾起,悠悠的道。
然後也不待她說話,放開她之後,拿起衛月舞掛在屏風上寬大的披風,把衛月舞罩了個沒頭沒腦的。
「我冷……」這種時候,衛月舞着實不想出去,只是這話最後卻落在了風中。
還沒待她出完,便己經被包圍在冷冷的空氣中,好在整個人被燕懷涇緊緊的抱在懷裏,倒是也沒覺得太冷。
燕懷涇抱着衛月舞並沒有離開華陽府,而是就在華陽府一處較高的閣樓上。
這一處閣樓算得上是整個華陽侯府最高的一處,但平日並沒有人住,只說待客之用,但衛月舞自打進京之後,便沒看到此處有待客的地方。
所以這裏一直是空着的。
而現在衛月舞就被放在這座空着的閣樓的一個檐前突出的小平台上,上面屋檐挑起,把雪擋在了外面,倒是一個絕佳的賞雪的地方。
但裏面還是有一個小小的斜坡,不過可惡的是這位世子居然就隨意的把她放在斜坡外面,而他卻在裏面,衛月舞這會戰戰兢兢的早己失去了往日的從容,暗中咬牙,燕懷涇這隻個妖孽一定是故意的。
「世子,我過來不!」衛月舞水眸怒瞪着燕懷涇,櫻唇頗為委屈的咬了咬。
「過來!」燕懷涇伸出手。
衛月舞其實也想倔強一把,自己上去,但是看了看自己腳下,還是不敢任性。
手伸了出來。
披風往後一甩,寬鬆的外套下,一雙盈白的玉手,在雪色中顯得纖嫩柔婉。
燕懷涇伸手一把拉住,用力把懷裏帶了一下,立時把衛月舞拉到了平台上,然後就勢一扯,扯的衛月舞站不住,就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衛月舞還想掙扎,無奈身子晃了一晃,正看到邊上幽深的黑暗,嚇得一哆嗦,再不敢逞強,乖順的依在燕懷涇的懷裏,任他有用的大手挽着自己的纖腰。
這個妖孽一定是故意的,但偏偏她卻一點法子也沒有,若不想掉下去,只能緊緊的依着他。
少女柔軟的身子斜靠懷裏,溫順中帶着淡淡的清香,很淡,但很馥郁,燕懷涇心頭莫名的柔軟了起來,不再嚇她,把她抱過來,讓她整個依在自己的懷裏。
雪一片兩片的從眼前飄過,一片片大如鵝毛,很美,也很安靜。
整個小平台處,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唯有雪花飄落下來的聲音,風吹過,揚起又落下。
衛月舞不知道自己的心居然可以這麼寧靜,只是賞雪,也只是賞雪而己。
沒有平日的勾心鬥角,也沒有步步為營,就如同以往那麼多年在外祖母家生活的一樣,安安靜靜,不必在意有人會暗算你,也不必擔心一會又會發生什麼事故,會把你扯入其中,更不用擔心有人對你心懷惡意。
外面很冷,但緊靠着燕懷涇的地方卻是很暖和,幾乎不用他再刻意的拉攏,她嬌小的身子也緊緊的靠在他身邊。
「是不是很漂亮?」燕懷涇替懷裏的少女掖了掖披風的衣角,打破了這份寧和,溫和的問道。
「很美!」衛月舞點了點頭,柔聲答道。
「這閣樓在京中也算是高的吧!」燕懷涇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笑道。
「平日說是待客用的。」衛月舞漫不經心的道。
「但其實並沒有待客用吧!」燕懷涇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幽暗。
「沒有!」衛月舞很肯定的搖了搖頭,這麼一棟高樓其實也真的挺浪費的,衛月舞也曾經數次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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