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時間?衛月舞淡淡一笑:「接下來他去了哪裏?」
「待得這裏的事情全處理完了,他就離開工地,奴婢一路跟着,看他兜兜轉轉,竟似乎對我們府里的路,很熟悉似的,還很悠閒的在我們家的園子裏轉了轉,最後才轉到垂花門去的。」
因為覺得這個看風水的有可能是在拖延時間,書非仔細想了想又道:「奴婢覺得他當時在一個院子門外,轉的時間最長,那裏雖然種了幾株梅花,但也沒有好看到,如以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駐足的地步。」
「有人出來嗎?」衛月舞皺了皺柳眉,問道。
「對了,有……有人出來的,奴婢看到有一個女子倒了一盆水出來,好象還不巧的,差點倒到他身上,然後跟他道了個歉之後,還跟他說了幾句什麼話,不過因為隔的遠,奴婢也沒聽到。」
「丫環?」衛月舞頷着問道。
「看着不象是丫環,奴婢雖然隔着遠,但是可以看到她的衣裳不是一般的丫環的衣裳,府里的丫環的衣裳就這麼幾種顏色,而且都很普通,那個女子的衣裳要顯得艷麗的多,望過去很是嫵媚漂亮的樣子。」
府里不是丫環就是主子了,但是還沒有一個主子會親自出來倒水的,但如果不是丫環,不是主子,那又是誰呢?
「那個院子在什麼地方?」
「那個地方不是二房!」書非不太確定的道,她可以肯定那個院子她以前沒有去過。
二房現在是黃姨娘管着事,不過一個姨娘管着事,終究名不正、言不順,特別現在二房裏二位小姐都不在,只留下二老爺和大公子。
自打大公子衛子陽回來後,黃姨娘管起來越發的不方便起來了,必竟衛子陽那麼大了,她一個姨娘對於他院子裏的事,卻是不便伸手,而且黃姨娘現在還不得寵,得寵的是那位莫華亭送過來的採桑院的洛姨娘。
所以,二房最近很亂!
「大哥在不在府里?」衛月舞的目光落在窗上,微微暗淡了一下,之前李氏發生了這件事後,衛子陽就有數日不在府里,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只聽說住到一個朋友家去了,到自己進宮的時候,他也沒有回來。
「大公子還沒有回來住,聽說是住到懷郡王府上,但是半當中曾經回來過,之前大小姐出了事之後,還陪着太夫人一起去看過大小姐,但之後還是住到懷郡王那裏。」書非答道。
新任的懷郡王韓鳴,據說是風和大師幼妹的兒子,和衛子陽又是從小的情份,住到他那裏,倒也是情有可原。
對於衛子陽,衛月舞其實有着濃濃的愧疚,只是這一步,她又不得不走。
「那個人後來又去了什麼地方?」衛月舞又把思緒調整到當前的狀態上。
「後來倒是不怎麼遊逛了,而是直接往垂花門而去,到了垂花門,跟守門的婆子熟練的說了一聲,就離開的。」書非想了想答道。
之前她倒是沒有懷疑什麼,但這會卻覺得着實可疑,想了想看了看眸色平和的衛月舞,終究沒有忍下來:「小姐,那個看風水的是不是又勾搭上了我們府里的什麼人?」金鈴稟報的時候,她也在一邊聽着,這會越想越覺得可能,這個看風水的,原本就品行不好,不會真的跟府里的什麼人勾搭上了吧!?」
「那地方靠近垂花門了吧?」衛月舞沒有答書非的話,卻是反問了一句。
畫末己經替她抹乾了頭髮,這會任她垂落下來,稍稍干一下。
「是的,己經很靠近了,但是需要繞一個圈子,奴婢覺得那院牆恐怕跟垂花門外的院牆連在一起,就象……就象上次五小姐帶着四小姐遇到謝翰林的那種院子。」書非一時形容不出那院子,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之前衛秋菊秋同李氏一起陷害自家小姐的那個院子。
「大公子的院子?」衛月舞心頭一動。
「也不全是,就是可能外面沒有院子,但是那堵院牆應當在垂花門外的。」書非解釋道。
「我們去看完太夫人轉過去瞧瞧」衛月舞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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