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她命令小火和懵懵把被火燒了的這些山匪也扔回溫泉里,最早一批跳進去滅火的山匪們早就因為渾身無力,滑入池子深處,淹死了。
站在岸上看,只能看見一個個黑色的頭頂,把另外一批山匪扔下去之後,溫泉一下就被擠滿了,墨九卿沒有直接了解了剩下那幾個人的性命,但他們受傷過重,如果沒人來救治他們的話,離斷氣也不遠了,根本用不着她親自動手。
趁着天色還早,墨九卿他們趕在太陽落山前回到了獵人組織。通常這個時辰。來領取任務的人已經很少了,組織的負責人一手托着腮,靠在櫃枱上昏昏欲睡。
墨九卿一把將那些令牌全都扔在了櫃枱上,嗶嗶梆梆的聲音一下子把負責人給吵醒了,他一邊應着「好嘞好嘞」,一邊提起筆,翻開自己的記錄簿,說:「什麼任務?」
「剿匪。」
這兩字成功讓負責任的動作頓住了,他先是抬頭,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墨九卿,確定眼前這個和七天前離開的那個是同一人,不是別人冒名偽裝的。
然後才拾起桌子上的那些令牌看了起來,他拿起一塊,皺着眉頭打量半天,而後又放下,墨九卿耐着性子等他把二十一塊令牌都看了一遍,本以為確認之後,就可以支付賞金了,誰知道負責人一臉嚴肅地又重新拿起第一塊看了起來。
墨九卿的耐心終於被耗盡了,她一掌拍在櫃枱上,「啪」的一聲脆響,櫃枱隨之震了幾震,把負責人給嚇了一跳。
小火從口袋裏蹦出來,跳到其中一塊令牌上,指着負責人的鼻子數落道:「看看看!有什麼好看的!你再看令牌上還能生出花來啊!趕緊拿錢來,我都快要餓死了!」
墨九卿默許小火的行為,也冷冷地盯着負責人。負責人可不敢得罪眼前的人,要是她真的剿匪成功了,那就證明她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得罪這種人,往後少不了自己的苦果。
他連忙解釋道:「姑娘,還有這個小可愛,你們先別着急,這不是我故意拖延時間,不給你們賞金,但我畢竟也是見識有限,沒法確切的分辨出這些令牌是真的,還是偽造的,萬一到時候出了差錯,我不好向上面交代啊。」
懵懵也不耐煩了,從口袋裏蹦出來,一副大爺的模樣,質問負責人道:「難道你看我們的樣子像是騙子嗎?」
「這……」負責人很是為難,不管他怎麼回答,下面都不好收場。猶豫了半天,在墨九卿和兩隻靈寵冰凍般的壓力之下,負責人終於說:「要不這樣,你們在這稍等片刻,我把這些令牌拿進去,給我們老闆看看,他一定能辨別出真假。」
墨九卿冷冷地道:「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否則……」負責人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捧着令牌到內室去了。
還不到五分鐘,他就又重新出來,面上掛上了喜色,小火哼了一聲說:「怎麼樣?現在知道我們是真的了吧?快拿錢來!」
負責人露出討好的笑容,連聲說:「知道了,知道了,先前是我冒犯了,姑娘帶來的令牌的確是山匪們的沒錯。只不過這錢……」
「怎麼,你還想賴賬不成?」懵懵虎視眈眈地瞪着負責人。負責人連忙擺手說:「不敢不敢,我當然不敢,只不過剛剛老闆知道有位姑娘竟孤身一人剿滅了那麼多獵人都對付不了的山匪,覺得很是欣賞,想邀請姑娘進去稍坐片刻,順便親自給你酬金。」
「恩……這還差不多。」小火說着,跳到地上,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開路,在他的認知里,老闆就是最大的頭領,被其他地方的頭領邀請,那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墨九卿頓了頓,也跟了進去。畢竟是拿別人的錢,跟老闆見上一面也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
一進到內室里,墨九卿就被撲鼻而來的各種香料味兒弄得皺起了眉頭,完全不能融合的幾種香氣被硬摻在一起,實在是讓人很難接受。
再加上這間房間裏四處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幾乎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金子砌成的,墨九卿推斷,組織的老闆一定是個很沒品味的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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