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酥手」酒吧,坐落在興陽近郊的一片低矮樹林當中。 如果是白天,就會看見周圍掩映的一片樹林。
現在是夜晚,但是,透過窗戶望去,仍可見那些樹木婆搖曳業的枝影。
這是一家專門以女性顧客為主的類似於會所的酒吧。來的顧客,基本上都是會員或者是會員帶來的人。
近幾年來,這裏已經成為了興陽的有錢有閒女性的高檔俱樂部了。能夠成為這裏的會員,應經成為了身份的象徵。
用市面上的話來講,「紅酥手」的會員,才是興陽市乃至整個星江省的精品女人。
據說,會員的入會資格,審查的很嚴,或者有錢,或者有名,或者有地位,或者有背景等,不一而足。但是,共同的特點,就是必須有錢。
蔣菲菲就是因為這一條,才成為這裏的會員的。
蔣菲菲承包了興陽看守所的食堂、超市以及接見室,掙的是關在看守所里的在押人員親友的錢。
這個生意看起來不起眼,實際上,卻是一個很土豪的買賣。
它的最大特點,就是壟斷和暴利。
因而,蔣菲菲就成了一個富婆,因而,就有資格成了「紅酥手」的會員。
蔣飛坐在卡坐上,一杯紅酒已經下去了大半。雖然早就是這裏的會員了,但是,她對於喝紅酒,還是很不習慣。不僅是口味上不習慣,更是因為品酒的方式不習慣。
她始終改不了用喝啤酒和白酒的方式喝紅酒的習慣。
起初,她以為這是自己品味不夠,因而就有些自卑。後來,她偷偷地觀察別人,發現別人也跟她差不多時,這才恢復了自信。
原來大家都不習慣這個調調,都是在裝啊。
跟丈夫早就離婚了,一回到父母家,二老就催着她再找一個。
蔣菲菲也想把自己再嫁出去。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
什麼是合適的,其實她也不知道。
於是,她就經常來這裏,打發漫漫的長夜了。
電視上正在播報新聞,這是一家外國的電視台,講的是鷹語。
蔣菲菲在警校時曾經學過鷹語,不過,她是個尊敬老師的好學生,從來不佔老師的便宜。所以,等她一畢業,就把學來的那些鷹語全部還給了老師。
鷹語聽不懂,但是,畫面卻是看得懂的。
她先是認出了那個女記者,開始時看着有些面熟,後來就想起來了。這女記者,還上過興陽的電視新聞,那是在第一監獄的一次幫教活動上,她的幫教對象就是聖林。
蔣菲菲這邊一想到聖林,聖林就在畫面上出現了。
頭戴鋼盔,穿着一身迷彩服,身穿防彈背心,帶着護膝和護襠,腳踏戰鬥靴。
腰裏挎着手槍,身上還背着一支突擊步槍。聖林走在頭一個,身後跟着一幫全副武裝的大兵。遠處,還有戰火在燃燒,傳來一陣陣槍炮聲。
小冤家,你終於出現了。
真是威風啊,真是帥啊,真是酷啊,真是拉風啊,簡直是血染的風采啊。
蔣菲菲有些後悔當初沒好好學語文,否則,就能有更多的詞兒來形容了。
你還好嗎?沒有受傷啊,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你知不知道,我心裏有多麼擔心你啊。
不知為何,蔣菲菲竟然流出了眼淚。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拭去淚水,蔣菲菲又笑了。
我真傻,他沒事兒,我應該高興啊。
一走就沒有個消息,你知不知道,自從上次麥拉油田之戰後,我就養成了看新聞的習慣,就是為了在電視裏經常看見你啊。
蔣菲菲這邊聚精會神地看電視,突然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一回頭,就見一個男人坐在了自己身邊。
「我沒邀請你來,請你離開吧。」
在「紅酥手」里時常會出現一些年輕男子,有些時候,這些男子是女會員們自己帶來的,有的則是不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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