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邊境某特種大隊訓練基地,四面環山,古木蒼蒼,幾隻獵鷹在訓練場上空盤旋,目光犀利,彎曲的鷹爪尖銳如刀,寒芒陣陣,仿佛能夠撕裂一切獵物。
而訓練場上的特種兵,嘯聲震天,氣勢如虹,他們作為軍隊中的神秘尖刀,渾身散發着濃濃的血腥殺氣,這才是真正的戰爭機器、國之利刃!
每個人臉上都塗抹了油彩,其中有十八個人站在操練場中間,以軍姿立正,盯着前面穿着少校軍銜野戰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子為特種大隊隊長馮濤,馮濤目光如狼,掃視了一圈他帶出來的兵,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張凱,出列!」
一個士兵出列,他身材健碩,臉頰稜角分明尤其是他銳利的眸光,看着馮濤,目不斜視,透着一股不服氣的倔勁。
馮濤看着張凱道:「在那麼殘酷的環境中都能夠擊斃十三名歹徒,你確實有自傲的資本,你也是我馮濤帶出來最優秀的兵,沒有之一!但是你以為這就是你驕傲的資本嗎?你他媽是軍人,你告訴老子軍人的職責是什麼!?」
說道最後,馮濤幾乎是吼出來的,其餘特種兵看到臉色扭曲的馮濤,身體微微打了個寒顫,這是他們進入獵鷹大隊,第一次見到大隊長這麼生氣。
張凱以45度角,仰望碧藍色的天空吼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你他媽還知道??」馮濤一個箭步,衝到張凱身前,臉龐距離張凱僅僅只有五公分,那目光,恨不得把張凱吃掉。
張凱盯着馮濤,依舊目光堅定道:「大隊長,我是軍人不錯,但我也是男人,我也是一個有感情的血肉之軀,你沒有看到耗子的屍體,那群傢伙的手段極其殘暴血腥,他們就是一群魔鬼,耗子是我戰友,更是我兄弟,我必須要為他報仇!」
「報個錘子的仇!」馮濤一拳打在了張凱胸膛上。
張凱承受了馮濤的一拳,紋絲不動。
其餘的軍人都連忙道:「大隊長,凱哥說的不錯,耗子是我們兄弟,換成任何人,都會那樣做!」
「對,大隊長,你給軍區托托關係,就不要送凱哥上軍事法庭了,他可是我們獵鷹大隊的兵王,凱哥真要走了,你捨得嗎?」
「大隊長」
「都給我閉嘴!」馮濤怒聲道:「我讓你們說話了嗎?全部俯臥撐,一千個,指導員,每個人身上給我負重三十公斤,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們了!」
張凱看到他的那群兄弟,全部頂着着大太陽做俯臥撐,他握了握拳頭,深吸口氣,看着馮濤:「大隊長,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當個屁!」馮濤氣的雙手叉腰盯着張凱:「你知道上面給的我紅頭文件嗎?幾條大罪足夠把你給槍斃!擅自離開大隊私自行動、擊殺罪犯頭腦讓線索斷掉、最氣人的是你這一幕竟然被人給拍下來鬧到了國際上,人家說什麼我軍士兵濫殺無辜,這明顯是冤枉,但是你有狡辯的機會嗎?上面很在乎國際輿論!」
三天前,張凱最好的戰友耗子帶領四個人的小隊在邊境執行任務,全部喪生毒販手中,而被活捉的耗子被他們殘忍殺害。
在張凱聽到這個消息後,不請示上邊,擅自行動,突襲敵人營寨,張凱不知道是那個混蛋竟然偷拍下來了他擊殺罪犯的這一幕,對方竟然悄無聲息的拍下,實力定然可怕到極點!
但是張凱也很疑惑,對方竟然沒有對他動手?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說這裏面隱藏着另外一層陰謀?
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就散播開了,上面為了平息國際輿論,派出專案組進行調查,於是乎就出現了今天這一幕,張凱覺得他最近走霉運,要是沒有被偷拍到,屁事沒有,但是他運氣就這麼差。
張凱面不改色道:「為耗子報了仇,就算槍斃我,我也沒有怨言,只希望大隊長多加一份撫恤金給我的家人,還請大隊長有空幫忙照看一下我的家人。」
「照看個屁!你現在就想死了?我還不願意!你是我馮濤的兵,我讓你死了,我的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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