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悵然的走出了皇宮,大白都知道,他的心情很是不好,拿頭輕輕的拱,以往每次這樣,劉逸總能莞爾一笑,這次卻是好像不成了,大白撲哧的打着響鼻,滴答了蹄子,走得很乖。
李厥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父皇面前,看着遠去的劉逸,轉過頭來,詢問自己的父皇。
「父皇,您不必擔憂,舅舅肯定會來的,厥兒以往每次在王府遇到難事,舅舅便會出現。再說,父皇,兒臣已經長大,足矣肩負起大唐的萬里江山。」
李厥說的傲然,那是屬於皇族的驕傲,李承乾欣慰的點頭。
「是啊,李家的子孫,總要自己獨立的,不過厥兒啊,父皇不想你再和父皇一樣,那樣,當你自己想要施展心中抱負之時,才現,時間已經悄悄的走了太遠啊。」
李厥似懂非懂的點頭,李承乾笑着再次拍了下李厥的肩膀。
「你元舅與其他人不同,他是那種真正喜歡閒適日子的人,而且,他這人啊,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會在乎大唐的命運,但是到了他的頭上,他做的,往往比朝堂里那些口舌如花的人,要好得太多太多。」
「厥兒,登基之後,記住兩點,這大唐啊,有幾個人,是真正的為大唐的人,為咱們李家考慮的人,魏王李泰,吳王李恪,還有你的皇祖母,而最重要的,便是逍遙王劉逸,這些人啊,咱們大唐,對不起他們太多,父皇是還不起這情義了,父皇走後,定要記得替父皇償還一下,不用害怕他們會成為權臣,進退之道,這些人,懂得往往比你想得還要多。你,可記下了?」
李厥認真的點頭,他在王府呆的時間,比在皇宮呆的時間不會少,自然曉得自己父皇所說的幾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兩父子登高而望,輕聲細語,劉逸卻已經走出了皇宮的大門,以前若是這樣,他會第一時間回到家中,可是今日,這腳步卻是將自己帶到了飛樓。
長孫沖和獨孤謀本着臉在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裏灌酒,劉逸悵然落座,兩人同時哼鼻一聲,將花生米嚼得咔嚓響,劉逸抬頭,好像才回神過來,緩慢的倒了杯,長孫沖卻已經開口說話。
「怎麼,陛下與你說了什麼?劉家是安之若素,還是再次端立朝堂?」
劉逸微微怔在原地,然後將酒送入口中。
「區別呢?」
反問倒是令長孫沖和獨孤謀愣住了。
「劉逸,這時候裝傻,可就不對了吶,你劉逸若是不來,那好辦,來俊臣你辦了,那周興便交給我了,獨孤謀,剩下的丘神績,你該不會殺不了吧?這幾年來,我一直在忍耐,他們是必死的,敢指着我的頭,說要入我府內查詢?不殺了他們兩人,我心中難平!另外,若是新皇阻止,那我長孫家.....」
停住不語,其下的話語,都幾乎能猜到,最後誰也忍受不了,那只有反了,小皇帝新登基,劉逸若是不入朝堂,不管天下事,那這大唐,沒人阻止得了他長孫家和獨孤家的謀反!
「嘿,早年我在洛陽之時,都說劉愣子在長安橫行霸道,而且專治不平之事,這傳言倒是有些不符實啊,只有張口反對皇帝集權的,都進了錦衣衛的大牢,劉逸,你可聽到過那裏面傳來的悽慘叫聲?你是屠夫,我也在戰場殺人不少啊,但是我獨孤謀害怕啊,每次走過那道南牆,我這心裏都在怵!你常說的一句話,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老子連家都難保,還繼續為大唐廝殺?你劉家,陛下是不會動的,但是獨孤家不同,所以,劉逸,給咱們一個準信,去,還是不去!」
兩人齊齊的盯着抿酒的劉逸,這時候,劉逸反倒不惆悵了,放下酒杯,活動了下手腳。站立而起,推開門窗,看向窗外來往的人群。每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才建立起來的天橋之下,甚至能看見有老人在哪裏聊天,打瞌睡,小姑娘跑着在自己母親身後,羞澀的想要買一支珠花,小胖子被自己老子架在脖子之上,手裏卻拿的是木質刀劍,而飛樓的院子裏,才起來的姑娘,輕輕的梳洗自己,有時候朝這窗口看一眼,會羞射的低頭,然後關好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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