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樓揮劍斬向方城。
晶瑩的流光水線從劍尖衝起,對準方城當頭斬下。這一劍斬中,蘊含了虛空之力的激流之劍必定將方城斬成兩半。
當這一劍斬出的時候,白小樓突然覺得背後傳來一陣森森寒意,如同鋒芒在背。
「有人偷襲!」
白小樓臉色一變。
方城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這就是方城的底牌,這就是方城最後的殺招。
「白小樓,你現在如何應對呢?轉身應敵的話,必然會被我攻擊。繼續攻擊我的話,背後的敵人你又如何應付?無論你選擇哪一種,你都死定了!」
方城心頭一陣狂喜,臉色更加猙獰了,手中現出一個玉符,玉符上亮起了炫目的靈光。
前後夾擊,白小樓瞬間落入了絕境。
方城死死的盯着白小樓,想從白小樓臉上看到恐懼、掙扎、不甘、悔恨,想看到白小樓在生死之間艱難的掙扎。
然而……令他無比失望的是,白小樓臉上竟然顯出了笑意。
那是冷笑,那是對方城的嘲笑。
「嘲笑?都要死了,還嘲笑我?」
方城猙獰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手中符咒上爆出的靈光更加炫目。
白小樓確實在笑,也確實是在嘲笑。
「就這點手段?真是不夠看啊!」
白小樓嘲弄的看了方城一眼,心神一動,大自在心魔劍氣猛然爆發。無窮的慾念雜念瞬間衝擊而出。
方城身形一滯,面色一呆,只覺得腦海里無窮無盡的雜念翻騰不休,紛紛雜雜的慾念充斥着方城的心神,讓他神思不屬,心神都不知道轉到了哪裏去了。
激流之劍尖嘯破空,在方城頸上一掠而過。血光飛濺,方城的頭顱跌落塵埃。
與此同時,白小樓身上的水月袍微微一震,一道晶瑩的光幕籠罩着白小樓全身。
這是白小樓開啟了智竅之後,水月袍上開啟的另一個符陣「水幕護盾」。
「轟!轟!轟!轟!」
連續四道攻擊重重的轟擊在水幕護盾上,劇烈的震盪將四周的雜草灌木,泥土碎石震得粉碎,四下飛濺。
「好強的威力!」
白小樓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轉身看向了背後偷襲的人。
「竟然是你們?」
白小樓看到身後偷襲的竟然是已經逃走了的四名祁陰士子。
「我跟幾位並無仇怨,你們為何要與方城合謀,想要置我於死地?」
白小樓眼神變得冰冷,手中的長劍「嗡嗡」顫動,無窮的殺意翻騰而起。
「方城算什麼東西?跟他合謀?他也配?」
之前施展冰盾抵擋白小樓劍術的兩名祁陰士子中,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青年士子冷笑着答了一句。
「哦?跟方城無關?難道是張松明?張松明竟然能夠說動你們為他賣命?」
白小樓皺了皺眉頭,心中都張松明能夠說動祁陰士子,感到十分驚訝。
「替張松明賣命?哼,雖然是張松明牽的線,但是我們出手跟張松明並無關係。我們要殺你,只因為你金鐘九響而已!」
冰盾兩兄弟中的弟弟,冷哼一聲,滿臉仇恨的瞪了白小樓一眼。
「嗯?嫉妒?這種情形……」
白小樓臉色一變,七彩心蓮微微轉動,竟然在這四名士子的心神之中感應到了心魔之力。
跟韓雲心神混亂之際,心神之中殘留的心魔之力類似。這四名士子心神之中同樣殘留着心魔之力。
「竟然被魔念侵蝕了?張松明竟然真的能使用心魔之力?難道張松明也修行了自在法?或者,他擁有了驅動心魔之力的法器符咒之類的東西?」
白小樓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白小樓,去死!」
四名祁陰士子,怒吼着又向白小樓殺了上來。
「嗯?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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