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知道自己在改變歷史,但是不清楚到底改變多少。
冉閔與漢部的交易已經持續了三年,在劉彥有意的扶持之下,可以說冉閔的實力絕對要比原有歷史上強至少二十倍。
是財帛上面的強,畢竟劉彥給冉閔的物資很廉價,冉閔只要有渠道販售就能夠獲得豐厚的利潤,就是怎麼把賺取到的財帛變成兵器和甲冑就是另一套的過程了。
「修成侯竟然有一千的具裝重騎?」桑虞其實不喜歡冉閔,覺得認賊作父啥的,還有一支在充當石碣的劊子手相當令人不齒。他用着比較誇張的語氣,說道:「君上一直扶持修成侯便是為了今天?」
劉彥一開始只是下意識地偏向冉閔,倒是沒有想過說來個遙相呼應,畢竟根據歷史記載的話,冉閔是等待一再被欺騙會冊立當太子,多次被愚弄才憤而起事。
歷史對冉閔的記載不少,可是大天朝出於一些和諧的原因並沒有在官方書籍上介紹冉閔,甚至可以說若是沒有網絡的出現,冉閔的事跡必定是會被一直掩蓋。
大多數史書中對冉閔的評價都不是太好,尤其是晉書更直接評價為叛逆,原因是冉閔稱帝。倒是慕容燕國的史書中對冉閔的評價好一些,稱冉閔有西楚霸王之勇,軍略造詣亦是頗高,但也說冉閔是個獨夫。
「冉閔或許私德有虧,但是恢復漢家榮耀這一點,不會是虛假。」劉彥可沒扯太複雜的東西,徑直說道:「他已經在尋找藉口,要前往雍州。」
雍州其實就是關中三秦之地的其中一個,長時間歸屬匈奴劉氏趙國,是在咸和四年東晉紀年,西元329年才歸於石碣趙國所有。
「雍州?」桑虞怔怔地說:「那裏不是苻氏老巢?」
石虎攻滅匈奴劉氏趙國,撤軍之後並沒有留下駐軍,後面氐人和羌人大肆進入三秦之地,擠壓了秦地漢家苗裔的生存空間,大部分漢家苗裔是逃亡張氏涼國,埋下了石碣趙國與張氏涼國衝突的引子。
桑虞奇怪地說:「晉人最多的地方,不是在司州魏郡等地?」
要不怎麼說石碣趙國的行政劃分很亂呢?比如東安郡就是屬於模糊的歸屬,青州、徐州、兗州都視東安郡為自己的轄地。司州要是以戰國時期的劃分,是屬於韓地與趙地的交界處,認真算起來石碣趙國的首都襄國是在司州地界,偏偏襄國卻是被劃分在冀州。
另外,談起鄴城的話,要是按照兩漢三國的劃分,鄴城應該是在冀州,但是在現今的歷史階段,鄴城其實是被劃分到了司州地界。
其實更離譜的是,匈奴劉氏趙國被石勒奪了大部分的江山,最後龜縮在關中的時候,他們設立了多個州的行政級別。那些州就是一個稱呼,面積比起一個正常的郡還偏偏還命名并州、朔州、幽州、之類的稱呼,算是一種另類的地圖版金甌完整?
劉彥對中原的了解還是到了後面惡補,因為地圖很難獲得,再則是獲得的地圖頗亂,實際上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分清楚各州和郡的行政劃分。
三秦之地到處都充斥着羌人和氐人,要說晉人成為少1數1民1族絕不是開玩笑。冉閔放棄了晉人數量最多的河1北和河1南,去選擇關中,那就有值得思考的地方。
「應該是與張氏涼國有什麼協議?」桑虞說了一些隱秘:「長久以來,修成侯在南邊東晉少有留情,卻是在征戰西北涼國的時候比較少殺戮。」
三秦之地的原始劃分是內史郡、北地郡、上郡,隨着歷史的不斷推移,先後改變過諸多的名稱,現在是朔州、秦州、雍州。其中雍州是在最東邊,秦州和朔州是西邊的上下兩個方位,兩個州都有連接着張氏涼國。
劉彥這邊是在猜測冉閔到底要怎麼舉兵起事,又該研究冉閔起事之後會造成什麼影響,漢部該怎麼做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石碣趙國那邊需要做的事情更多,滿足石虎的享樂,應付地方上越來越多的人揭竿而起,持續準備徵兵待戰,猜測劉彥要怎麼做困獸之鬥。
東晉小朝廷是在做多項準備,怎麼去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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