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英姿,我勸你也別太嘚瑟,你敢百分百保證,你今晚一定睡得到淳于哲嗎?」
許允君看着花英姿這副嘴臉,心裏噁心的要命。
她雖然做過淳于哲的地下情人,但她到現在也只跟過淳于丞和淳于哲兩個男人而已。
像花英姿這種上趕着去睡男人的女人,髒的要死,她心裏是非常看不起的。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按照你的方法做,是沒有問題的嗎?」
花英姿的笑臉,立馬就收斂了。
難道許允君在騙她?
這個賤,敢糊弄她的話,她就弄死她。
「我是說沒有問題,但沒說百分百沒問題。」
既然都和許允君撕破臉了,許允君也懶得再和她周旋,繞過她就往角落的廁所走去。
反正她和花英姿各取所需,誰都看不上誰。
花英姿也沒攔着許允君不讓她走,她想了一下,暗罵一聲『賤人』,就離開了。
熱鬧非凡的宴會大廳,金碧輝煌到處充斥着奢侈。
花英姿左看右找,看到淳于哲和幾個精英人士在敬酒後,她端着紅酒就過去。
「哲少爺,我敬你一杯。」
幾個男人聊得還不錯的氛圍里,花英姿從淳于哲的左手邊擠了進去,媚笑着朝他舉起酒杯。
花英姿的名聲在上流社會圈裏,要多爛有多爛。
她這一敬酒,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是又看上淳于哲了。
「花大小姐,應該是我敬你才對。」
淳于哲雖然心裏也不喜花英姿,但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舉起酒杯,給足了花英姿面子。
其他三個男人看着這幅光景,也都識趣的退開,找其他人客套着相互敬酒去了。
「花英姿,我對你沒興趣,少往我身上湊。」
旁人一走開,淳于哲的客套也收了起來,冷言冷語的提醒着花英姿。
他可沒興趣上公共廁所。
「我們又沒有深入交流過,你怎麼知道對我沒興趣?」
花英姿面不改色的繼續媚笑着,她可不是一個會輕易敗退的主。
和她好過的男人,沒有誰說她功夫不好的。
只要睡過,她就不信淳于哲不上鈎。
「不必了,我嫌髒。」
在花英姿挺着飽滿的胸脯就要貼上來時,淳于哲恰如其分的往旁邊跨了一步。
「滾!我每次都有戴套的!」
撲了個空的花英姿,低聲罵了一句。
竟然嫌她髒?
滾犢子的,她又不是沒戴套,髒什麼髒。
淳于哲眼皮微微抽搐,不加掩飾的噁心了一下。
「你臉皮也是真夠厚的。」
淳于哲完全不想再搭理花英姿,轉身就走。
隨意掃向整個會場的視線,突然定格在了一處。
那隻小白兔,他的獵物終於出現了。
淳于哲直奔他的獵物而去,到處都是人,花英姿也不好硬纏上去,只得再找機會靠近他。
會場一角。
尤尤坐在高腳椅上。
「果汁。」
淳于丞一手拿着紅酒,一手拿着果汁,將果汁放在尤尤面前的小吧枱上。
「我們得待多久?」
尤尤從陌生的人群中收回視線,剛坐下就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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